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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幾個爐子上只溫著那一壺酒水,還能聞見淡淡的清香味道,便知這壺應該就是卞家小公子要的了。
爐子正好在角落裡,避開兩個婦人,兩個婦人就算回頭也瞧不見爐子上的酒水。
楚蟬鎮定的開啟酒壺蓋子,把手中藏著的小瓷瓶拿出,將裡面的粉末狀東西倒進了酒壺中,拿起酒壺輕輕晃動了下,很快就溶解在酒水中。
楚蟬把小瓷瓶藏在身上,這才搖搖晃晃到了門口,嘴裡唸叨著,「茅,茅房呢?」
那婦人呸了一聲,「都跟你說茅房不在這兒,在另外一邊了。」說著望旁邊指了指,楚蟬搖晃了下,朝著婦人指的位置看去。
婦人見人走遠,忍不住哼道,「不知又是哪家的小公子出來買醉,瞧瞧像什麼樣子!」忽然又想起爐子上溫的酒水了,跟旁邊的婦人道,「我先去把酒水送進去了,省的又出來催了。」
婦人進入廚房,麻溜的拎起爐上溫著的酒壺,把酒壺中的酒水倒入另外一個白玉瓷酒瓶之中,放在了託盤上端了進去。
楚蟬去茅房晃了一趟就回了酒坊裡頭,坐在位置上打算看戲了。
樓上的卞家小公子和鄧家大郎一杯杯的喝著酒,卞家小公子心中難受,喝了兩杯就忍不住紅了眼,「鄧大哥,我娘非要我娶妻,可是我心中只愛慕鄧大哥,對那些姑娘家的根本沒有任何興趣,該怎麼辦?」
鄧家大郎溫聲道,「他們讓你娶妻也是為了你好,你總要傳宗接代的,娶了妻子便能誕下孩子了。」
卞家小公子道,「可我對那些姑娘實在沒興趣,甚至……甚至都沒反應。」
鄧家大郎嘆氣道,「當初我真是後悔,不該娶妻的,若是我們當初能夠光明正大的昭告天下,如今是不是也不必躲躲藏藏的了?」
一句話讓卞家小公子也紅了眼。
這時代說起來對男風並沒有太大的接受力,不過若真是兩情相悅,坦蕩蕩的在一起,反而被世人敬重,像這種對女子沒有任何反應,卻還要娶妻維護臉面的行為卻沒人會贊同。
兩人都有些悔不當初,鄧大郎後悔當初不該娶妻,如今母親對妻子意見很大,讓他休妻,他卻什麼都不敢同母親說,怕把母親氣病了。
兩人心中一時後悔,恍恍惚惚,似回到從前,他們各自挑選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對家人都坦白了自己的喜好,家人雖不接受,可見他們堅決,家人也漸漸放棄說服他們,任由他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兩個有情人相見,沒有家人的埋怨和阻攔,只會覺得濃情蜜意,忍不住親吻在一起。
心中想著他們已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就算當著外人的面親熱又如何?越發的大膽起來……
楚蟬等了半刻鐘時間,忽然聽見二樓傳來不少尖叫聲,聽見這聲音樓下不少客人朝上張望。
只聽見二樓的客人說道,「這不是卞家小公子嗎?竟……竟是這般回事?」
「可不是,還以為真同這鄧家大郎是好兄弟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兩人都有龍陽之好。」
眾人一聽,是關於卞家小公子的事情,都忙湧了上去,一上去就瞧見卞家小公子和那鄧家大郎在房門口赤,身裸,體緊緊相擁著,鄧家大郎的那地兒甚至還在卞家小公子身體裡,兩人臉色潮,紅,顯然還沉醉在情慾之中。
眾人只覺噁心至極。
有人憤恨道,「這麼說起來,鄧家大郎至今還沒子嗣,莫不是跟那袁氏根本沒甚關係,全是因為這鄧大郎喜好男色,所以對著女子不能行事以至於袁氏根本懷不上孩子吧。」
這其中還有以前伺候兩人的舞女,也忍不住道,「以前我們在房裡伺候兩人時,從未見過兩人要我們伺候呢,可見對女子是真的沒反應。」
楚蟬並沒有上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