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頁(第1/2 頁)
穆恆文說:「好個王大人,你可知道什麼叫避嫌?本王不記得何時叫你出使過鱗甲族,你是怎麼把這子虛烏有的事情捅給鱗甲王的?身為三品大員,帶頭傳信謠言,令鱗甲王對本王心生齟齬,豈有此理!」
「欸,聖主嚴重了,孤不曾心生齟齬,只是擔心聖主的安危,」鱗甲王話鋒一轉,「不過雖然您說是謠言,天下萬民卻不能信啊,這王宮之中都能進刺客,百姓們的安危還有什麼保障?不如聖主將那兩片冠翅展開看看,好叫咱們知道您安然無恙,回去安撫民眾也有底氣啊。」
穆恆文說:「多此一舉,若真有刺客,本王又何必替刺客打掩護。」
鱗甲王說:「那聖主為何不肯將冠翅展開?孤憂心王宮的守備有漏洞,聖主非要駁了孤的好意嗎?眾王都在,不妨都站出來說說,孤難道是存心刁難誰嗎?」
沒有人搭腔,鱗甲王便點了百肢王的名。百肢王站了出來,說道:「既然鱗甲王存疑,聖主便展開予他看看罷,否則他不能定心。」
鱗甲王的眼角抽了一抽,但百肢王的表達方式也不算不妥,兩相唱和一般都是這種紅白臉套路。因而鱗甲王看在那一萬逆行軍的面子上忍了,等著聽穆恆文的應答。
穆恆文說:「要是本王偏不展開冠翅呢?」
鱗甲王說:「那想必刺客一事就是真的了。既然慧人王宮守備堪憂,今日人員混雜說不準也有刺客,本王必不叫聖主陷於危難中。來人,將聖樂宮圍起來,一隻蒼蠅也別放出去!」
「大膽!」眼見著鱗甲王的隨行親兵從宮門湧進,承銘也站了出來,「鱗甲王,現在並無刺客在場,你令親兵帶刀進宮,是何居心?」
「孤有何居心,孤的赤誠之心天地可鑑!
」鱗甲王看似對承銘說話,身體卻轉向了另一個人,「倒是你,第五軍主帥,你手下的隨從身份可疑,不如來談談你的居心?」
眾人又隨他視線望向了副將樊於洲,承銘還未接話,穆恆文便走下了高座,說道:「巧了,鱗甲王覺得他身份可疑,他身份的確就是假的。」
鱗甲王立即道:「拿下刺客!」
穆恆文道:「住手!本王還未說完,鱗甲王倒是急得很。刺客沒有,枉死復生的英主有一位,便是此人。」
藏弓將假面撕掉,舉座皆驚。
二寶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齣,悄聲問藏弓:「怎麼回事,你們商量好了要自曝身份?」
藏弓說:「沒商量好,但無需商量。他們知道我復生了,與其等著他們來揭還不如自曝,起碼面子上好看些。」
二寶喃喃:「沒覺得好看啊。」
藏弓:「……」
「原來傳言都是真的!」鱗甲王從親兵那裡抽來長刀,指向藏弓,「當初有人說誅暴為假,意圖偷梁換柱兩王共主為真,孤還當是小人之見,如今看來,豈止兩王共主,你們穆氏兄弟倆兩面三刀,想推翻六王聯治政策獨佔天下吧!」
「鱗甲王先不要臆測,不如聽聽聖主怎麼說,」水棲王從座位走出,「聖主陛下,這人真是淵武帝?怎麼會有死而復生之說,這簡直聞所未聞啊。」
「我王兄當年所作所為實有苦衷,上蒼憐佑,賜予他新生,便是要本王在今日為他澄清當年的冤屈,」穆恆文又轉向鱗甲王,「松野圭一,你放下武器,否則休怪本王不念舊誼。」
鱗甲王冷笑:「孤與一個偽君子有何舊誼?穆昭淵若算英主,在場各位人人都能當英主了,簡直滑天下之大稽!你口口聲聲說他有冤屈,那敢問是誰親手將劍次進他後心的?怕是他的位子保不住了,就先交由你來坐,如今覺著時機到了,你又為他澄清復位,好事都叫你們兄弟倆佔了,唱什麼雙簧呢!」
這時極目族女王開口道:「紫微星不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