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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接手時有個東西掉了出來,叮地一聲落在了岩石地面上,是暗語哨。
二寶不清楚百肢王知道多少,自然不會主動交代,便狡辯道:「這個是我在路上撿的,看著挺精緻的就留下了。」
百肢王卻又彎了眉眼,「不必緊張,沒打算質問你。何況淵武帝復活的事我已知道了,不正是你救的麼?」
二寶:「……」
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
二寶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百肢王示意他先坐會兒,然後從女官手裡接了鞋襪,居然紆尊降貴親自給二寶穿起來。
二寶駭然,「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百肢王卻不容他拒絕,忽地握住了他往後縮的雙足,又怕握疼了他,放輕了力道,邊穿鞋襪邊說:「還知道第五軍是假意和鱗甲王合作,承銘主帥只是想幫淵武帝復仇奪位。鱗甲王會在中秋宮宴上動手,第五軍黃雀在後,以勤王的名義行逼宮之舉。」
二寶沒想到他連這些都知道了,問道:「你是怎麼查出來的,崑崙大街上還有你的細作?」
百肢王卻說:「這不需要查,知道淵武帝還活著之後就能推演出來。不過你放心,此事我不會告訴鱗甲王。」
二寶看著他眼角彎起的弧度,比水更沉靜內斂的目光,只覺得這人既溫柔又可怖。
他知道一切卻又瞞著自己的合作夥伴,那他的計劃必定還在更後頭,他要做的是那個摸彈弓打黃雀的人。
這時有女官傳報王妃來了,二寶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但第二隻腳還被握在百肢王手裡,便差點摔倒。
百肢王敏捷地拉住了他的手,隨即將他抱住,肋下兩臂也伸出來托住了他的後腰。
觸感陌生,尤其對方明明是一個人,卻有四隻手都放在你身上,簡直,那簡直……二寶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王妃被女官們簇擁著進入亭內,二寶只能從衣著的華貴程度上來辨識身份——很顯然,是走在最中央的那一個。
只見她盈盈一拜,對百肢王道:「聽說陛下帶了朋友來,妾特來請安,再請貴客嘗嘗新供的果子。」
百肢王卻不領情,說道:「不是交代過,任何人不可擅入此地麼。」
王妃卡殼了,罩袍遮掩了她的表情,但二寶聽得出她語氣中的沮喪,她說:「是,妾知罪,這便退下了。」
王妃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二寶都沒來得及跟她問個好。他匆忙蹬上第二隻鞋子,趁機掙開百肢王的肋下兩臂,說道:「陛下,既然這裡不能擅入,那我……不好意思啊,早知道就叫人準備一桶熱水,在房間裡洗也是一樣的。」
百肢王說:「不得擅入是針對別人,孤既然親自帶你來了,那便說明你不在其內。孤說了,在這座王宮裡,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也可以使喚任何人,包括孤。」
二寶:「……」
就,很懵,開始自我懷疑。
直到現在,百肢王都沒有說出「請」二寶來王宮的目的,這讓二寶有理由懷疑他可能還有別的打算。
畢竟糖衣炮彈無用,也沒必要,又不是非得自願獻血才能讓寶血生效,直接按到砧板上拿刀劃拉,連味道都不會變的好不啦。
正午時分,御膳開席。
百道佳餚,真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二寶不敢動筷,提議道:「這麼多菜,今天吃不完就浪費了,不如多喊幾個人來一起吃?」
百肢王問:「你喜歡熱鬧?」
二寶點頭,「熱鬧點好。」
主要是不想和你單獨用餐。
百肢王允了,叫女官去宣那些妃妾,但在她們到來之前又把解下來的罩袍穿上了。
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