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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大驚:你你你!你是屬狗的嗎?啊,後面,後面有結扣,直接扯開好不好求你了臭混蛋!
老天,這樣的距離,根本就沒有距離,根本就是負距離。兩人的嘴唇蹭來蹭去,全都蹭得火熱。
二寶的臉頰和嘴角被布帶勒得緊緊,有些麻木,偏偏唇上的觸感又太溫柔,一強一弱,一軟一硬,強烈的對比之下簡直讓人難以忍受,渾身緊張得快要抽筋。
就這麼磨了好半天,藏弓終於咬斷了布帶,還厚顏無恥地問:「你臉好紅,怎麼回事?」
二寶羞惱交加:你他孃的不紅嗎?!
於是藏弓又低頭,含住了微微顫抖的小唇珠。
就在二寶以為他藉機非禮的時候,他又調轉目標咬住了堵嘴的一大團布料,然後慢吞吞給扯了出來。
到此為止,二寶的嘴才算真正解脫,能開口說話了。
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罵人,藏弓就先說道:「這身上的繩子是誰給你綁的?挺有藝術感。」
二寶大怒:「你倒是給我解開啊!」
藏弓挑眉:「成,你坐這兒,稍等。」
這人是故意的。
他按了按旁邊的供桌,察覺足夠結實便撣去了灰塵,把二寶擱在上面,然後欺身壓過去,雙手環住二寶的腰身,作勢要咬他胸前的一道繩扣。
二寶嗷嗷大叫:「你就不能用手嗎?舉頭三尺有神明,何況這裡是破廟,神像還在後頭!」
藏弓抬眸看了一眼,「喔,我才留意到,乖二寶,神明正在盯著你,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辜負了神明的美意?」
二寶:「別啊!繩子很髒的!」
藏弓:「我又不嫌髒。」
二寶:「不行!你你你,你現在還頂著別人的臉,我不習慣!」
此言一出,藏弓停止了動作,就那麼定定望著二寶。他目光深邃,嘴角溢位笑意,看起來既紈絝又專情,很矛盾的兩種感覺。
「傻二寶,要是我頂著自己的臉你就能接受了,是麼?你喜歡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肯承認?」
藏弓說著輕嘆一口氣,再次抱住二寶,在他肩窩裡熱烘烘地蹭過,然後解開了將二寶的雙手束縛在身後的繩結。
二寶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只低垂著腦袋,臉頰紅紅的。藏弓捨不得再逼他,把他放到地上,拉著出了門去。
郞馭已經找瘋了,帶人在二寶消失的地方一條巷一條巷的找,看見二寶被人牽著走出來時登時覺得自己小命保住了,再看牽他的人,啊,也許還是保不住。
藏弓經過她身邊,撂下一句話:「回去再說。」
郞馭:「……是,是,主子。」
回到喬府,喬林已經等得喝完好幾壺茶水,肚皮滾滾堪比懷胎五月。見到人都齊了立即扶腰站起,念道:「可算回來了,我擔心了半天,再不回來就要去報官了。」
藏弓瞥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官?」
喬林一拍肚皮,「是哦!」
二寶說:「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
藏弓說:「道什麼歉,你是在他極目族境內被擄走的,被他極目族人弄傷的,叫他賠錢。」
喬林忙道:「傷哪兒了,嚴重嗎?」
二寶擺手,藏弓便道:「傷心了!」
在場眾人都訕訕,知道這位主子亂撒氣呢。喬林命人去準備晚餐,又交代了幾句關於老太爺的狀況,對二寶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二寶聽慣了這類話術,也不大專心,眼睛卻瞄上了躺在桌子底下的兩粒寶石。那是昨天掉的,果然還是沒人撿。
藏弓察覺了二寶在走神,順著他的視線往桌底一掃,立即道:「那亮閃閃的是什麼?府裡有多少都包起來,我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