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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哈哈笑:「那就擺來看吧。」
倒也行,的確……光彩奪目,品味不凡。郞馭說:「但是小老闆,別的禮物我大致能猜出來是送給誰的,女式汗衫和扎頭繩?」
二寶說:「你瞧這紗衣多好看,拿去送給花花,黃老三一定開心死了。至於扎頭繩,是送給垂耳的。」
郞馭說:「如果我沒記錯,垂耳是隻公兔子。」
「啊,垂耳是公的?那它為什麼天天粘著邱冷峻啊……」而且看邱冷峻舔兔頭的模樣,怎麼著都沒法想像垂耳也長了小唧唧。
二寶甩甩頭,算了不去想了。但是好像還忘了承銘,於是又挨個攤位掃描起來。
郞馭卻說:「真要給承銘買?小老闆有所不知,那晚的褥子就是承銘抱出去淋雨的。」
二寶一愣,「不是藏弓嗎?」
郞馭說:「不是,是承銘。」對不起了承銘,為了主君的幸福,你犧牲一下。「所以,別給他買了,算是罰他的。省下這筆錢不如給主君買,我打賭,他必定開心得一蹦三尺高,保不齊還得掉眼淚。」
二寶陷入沉默,郞馭便嘆氣:「哎,主君不叫我把這事告訴你,但看你們鬧得這樣僵,我忍不了了。小老闆啊,其實把你從神機裡救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家主君。」
「什麼?」二寶沒心思翻揀禮物了,「不不,怎麼可能呢?我恩人已經被大火燒死了,是我親眼看見的。」
郞馭說:「你看見的是真實的,但未必就是事情的原貌。那天的狀況我記得清清楚楚,是大年夜,闔家團圓的時候。我和主君一樣,有家也似無家,所以那晚是我陪著主君鋪設的火油線路,也是我親手放置的霹靂彈……」
「我做完之後就去放風了,主君留下負責引燃火線。他煉化傀儡所用的那具屍身也是我找來的,是第七軍中的一名陣亡將士,一個真正的火頭軍。沒人給他收屍,最後葬在大火中,也算圓滿吧。」
「等等,什麼傀儡術?」二寶的呼吸漸漸急促。
郞馭說:「你別急,容我慢慢說。傀儡術是苗疆巫蠱之術中的一種,主君從先王妃那裡學來的。用一滴心頭血叫傀儡認主,再調動真氣驅使傀儡做事。但傀儡不是活人,能做的事不多,行為舉止也不會像活人那麼靈敏。小老闆回憶一下,當時救你的那個恩人,是否有讓你感到怪異的時候?」
二寶:「……我,我想不起來了。」
郞馭說:「想不起來便不想了,那時候你剛破殼,只怕自己也是糊裡糊塗的。小老闆,你是神機的能量核心,但也是個人,這一點主君一直都知道。你被送來時主君剛滿六歲,還摸過你的殼。所以他驅使傀儡上去救你,可惜傀儡沒有回去復命,他便以為你也葬身火海了。頂著各方壓力,他沒再分出精力來琢磨這事,才叫你流落到了崑崙大街。」
「不可能的!」二寶急道,「要真是他救的我,為什麼一直不說?還因為我總唸叨恩人跟我生氣。」
郞馭說:「我騙你做什麼呢,這種謊言一戳就破。小老闆自己想想,為什麼百姓只能在神機腳下參拜祈願,卻不能攀上頂端?因為要保護你,神機腳下設有禁制。那也是一種苗疆巫術,只有身懷王族之血的人才能進入。也即是說,當今世上除了主君和聖主兩兄弟,已經沒人有資格進入中樞了。否則憑我的本事,輕易就能把你救出來,何必還要驅使傀儡?」
「可是,可是……我……」二寶幾乎無法思考。他記憶中的那個透過流光溢彩的蛋殼與他輕輕一觸的小男孩,原來就是藏弓嗎?怎麼會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世間哪會有這樣的巧合?
郞馭說:「小老闆再想想,主君喜歡你,喜歡得要命,他是希望你也同樣喜歡他,還是希望你因為他是你的恩人而心懷感激,只為報恩才以身相許?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