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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發愣的換黑衣人了,他乾脆扯下了面罩,問道:「你怎麼知道是他派我們來?」
承銘腦筋一轉,「這個自不用問。你想和他打就允我一件事,同我一道去鱗甲族,為我作證,助我談判。」
此人毫不拖泥帶水,「當真?」
承銘:「當真。」
「主帥讓開!」
承銘聞聲立即閃身,就見豹五那傢伙暴跳而起,一塊磚頭就此砸在了黑衣人的後腦勺上。黑衣人兩眼一翻,趴倒在地。
承銘:「……豹五!你幹什麼?」
豹五抱著磚頭立正站好,「懲惡揚善!匡扶正義!」
承銘:「我剛和他談攏,你壞事!」
豹五撓頭,「啊?談攏什麼了?」
豹三連忙竄過來,「主帥恕罪,他不是故意的!」
承銘:「你別慣著他!」
豹三:「是!」
好好一筆交易被這一磚頭砸沒了,承銘心情鬱悶。豹三去試了這黑衣人的鼻息,稟報說還有氣,承銘便叫他把人捆上戰車帶走。
一幫黑衣人在中央軍面前如卵擊石,俱已伏誅,承銘揮手示意打掃戰場,然後磨磨蹭蹭地去了主君那裡。
嘶,那兩人,還在搓手。這不都打好久了嗎,還沒搓完?
再一看,不是人家小老闆想搓手,是他家主君拉著人家的小手不肯鬆開。小老闆只是表現出關切,問他是不是真的不要緊。
他家主君說:「只是受了點輕傷,乖二寶,不許你再割血,這裡都是外人,別叫外人知道咱們的秘密。」
承銘的嘴角撇上了天,嗯,這裡都是外人,就小老闆是您內人。
不得不說,主君還是高明的,這招苦肉計真是既能轉移注意力,又能博得小老闆的同情心。現在小老闆一定既內疚又感動,還把他當成了捨身救己的大恩人。
但是主君,節操何在?
真就打算繼續誆騙小老闆,然後在斷袖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現在騙得爽,且看您以後怎麼圓謊。
確定藏弓的傷勢不重,二寶才放下心來,有空搭理旁人了。他向承銘恭謹一拜,說道:「多謝這位將軍救下我家小舅,敢問將軍尊姓大名,以後去我鋪子裡動手術不要錢。」
承銘:「……」
視線越過小老闆,望向樹底的主君:你家小老闆平時都是這樣謝人的?張口就要給人動手術。另外你在那沾沾自喜什麼呢,你教的?
藏弓說:「二寶快來扶我,我得親自向恩人道謝。」
承銘忙道:「不必了,鏟奸除惡是軍人本職。我叫承銘,第五軍主帥,你們叫我名字就好。」
二寶一聽他是第五軍主帥,趕緊扶起藏弓,趁機在耳邊小聲問:「你不就是第五軍的嘛,他是你頭領啊!」
藏弓也小聲說:「我只是個火頭軍,他不認識我,你可別暴露我。」
二寶說:「你不是說你曾經在『除暴』之戰裡擔負陣法要位嘛,都要位了,他不認識你?」
藏弓說:「他那會兒在邊疆戍守,只派了一小分支去保護淵武帝,怎麼可能人人都認識。」
火頭軍早料想過這一天,因此也早把這些謊話編成了一個圓,就算二寶繼續追問,他也有把握滴水不漏。
只不過這些謊話落進知情的松鼠耳裡就有些諷刺了,松鼠看他的眼神滿是鄙夷,倒還不如看一條蚯蚓順眼似的。
松鼠扯了扯二寶的衣裳,二寶順勢張望,看見了踱步而來的邱冷峻。「邱冷峻!你怎麼也在這裡!」二寶欣喜已極,衝過去抱住了自家的「狗」,又是摸頭又是擼毛。
承銘說道:「多虧了它帶路,否則我等還不知這裡發生爭鬥。小老闆回去以後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