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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見狗太子追著二寶欺負時,真想跳下房梁踹爛狗太子的鼻子, 可殿外有那麼多人守著, 要是暴露了自己,二寶就連最後的逃生希望都沒了。
它抓心又撓肝,終於熬到了火頭軍趕來救二寶的時刻。坦白地說, 它雖然憎惡火頭軍,但對火頭軍的出現真是感恩戴德,恨不能當場跪地磕頭。
也甭管他有多壞,又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了,只要能把二寶救出去,從此以後大家化干戈為玉帛,立地和好。
它這麼想著,誰知現實又給了它一個響亮的大耳刮。
鱗甲王來了,火頭軍抱著二寶去了御書房,趁二寶昏睡商量了一件可了不得的事情。
火頭軍亮出了腰牌,說第五軍已經查到了鱗甲族開採私礦,卻對中央隱瞞不報,還對各族私售黑火油牟利的事。
鱗甲王不認,說他抓來的這個礦主沒得官家授權,屬於私人行為,要追究也只能追究他私人責任。
火頭軍笑,說不用狡辯,因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第五軍上報給中央,這座肥礦馬上就會被收繳,今後的產量不管多少都不歸鱗甲族所有了。
除此之外,隱瞞油礦罪同謀反,鱗甲王在聖主那裡的信譽有幾分,路人皆知,鱗甲族的立場會變成什麼樣,在六族中的地位是升是降,他該好好想想。
鱗甲王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問他第五軍打算怎麼處理。
松鼠也聽出來了,沒有立即上報就是有所圖謀,想拿這個當把柄。
果然,火頭軍說見者有份,第五軍要黑火油,還要這座礦的收益分成。
一說這個,鱗甲王的臉色就垮了下來。他拿起火頭軍的腰牌,端詳片刻,說道:「第五軍承銘主帥的腰牌?孤見過承銘好幾次,他的模樣和閣下可是大相逕庭啊。」
松鼠也嚇了一跳。
火頭軍為什麼會有主帥的腰牌?
他很顯然不是主帥,否則第五軍現在沒人管了。
而且一直以來他也都是一副要逃避過去的架勢,賴著二寶不肯歸隊,這回替第五軍做事又是為哪般?
火頭軍卻笑了一聲,「鱗甲王自然希望主帥親自來一趟,好想辦法拿住主帥的把柄,有朝一日倒打一耙,去聖主面前告我主帥意圖謀反,那我家主帥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鱗甲王說:「既然我們不能信任彼此,那這生意怎麼做?承銘不來,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有宵小之徒偷了他的腰牌,假借他名義來找我要東要西?」
松鼠一想,有道理,這麼重大的事情,哪是你紅口白牙一個火頭軍說了算了。
火頭軍卻不急,說自己這次過來也只是要鱗甲王一句話而已,鱗甲王有意合作,承銘主帥自然會來,無意合作,便也不千里迢迢跑這一趟了。
松鼠以為鱗甲王不會同意,畢竟是一座黑火油礦,在自家地盤上發現的,誰會願意和外人共享?可鱗甲王思考了一會兒,竟然答應了,還問第五軍之後有什麼打算。
火頭軍沒有明說,就給了兩個字:猜猜。
這兩個字一出口,雙方相接的目光便都出現了詭異的狹色。打的是什麼主意松鼠不懂,但很快鱗甲王給出了答案。
「都只道承銘主帥識時務,從前誓死效忠的淵武帝沒了,他非但不思報仇,還竭力自薦保住了第五軍主帥的位置。現下成了聖主面前的紅人,又突然生出了此等心思,真叫人意外啊。還是說,其實之前都是在蓄力不發,現在覺得時機到了?」
火頭軍說:「這我可不敢替承銘主帥瞎說。但以我的看法,要是沒有鱗甲王衝鋒陷陣以為表率,別人再怎麼勇猛都不敢出頭。一支軍隊,又怎麼能和一族之王相提並論?這要還是在大混戰年代,就連聖主都不是鱗甲王的對手。」
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