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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只是想私賺一筆還好說,要是打著籠絡人心聯合造反的主意,那和六翼王的作為又是兩種性質了。
豹三抱拳應諾,說道:「主君,我們也該屯些黑火油了,還得想辦法多備些軍資和隨時可呼叫的人手。萬一真有他族謀反,也算是我們的機會。到時候王城動盪左支右絀,主君死而復生,於國難當頭承天命平叛亂,必然震懾八方轟動六族,當年失去的就可原樣拿回來了。」
藏弓波瀾不興地聽著,忽而問道:「你在軍中是什麼職位?」
豹三說:「屬下慚愧,只是個預備參謀。」
唔,難怪心眼兒多。
「軍備物資我來想辦法。」藏弓說了一句,而後勾勾手指,示意這位預備參謀上前來,「你回信給承銘,叫他去王宮裡幫我找一個人,要絕對隱秘。」
豹三緊張起來,「主君,找誰?」
藏弓說:「找個口風緊、信得過的畫師,給我畫三千張密圖。」
豹三更緊張了,「主君,是要通緝誰嗎?」
柳葉依依,蟬鳴陣陣,挺好的一個夏天的早晨,豹三卻神飛魄散魂不附體,連滾帶爬地從山坡上逃了下來。
承銘主帥,屬下高低還是辜負了您的囑託。主君真的亟需心理疏導啊!他、他、他,他要的是三千張龍陽密戲圖!
全人雜貨鋪,二寶剛給人做完正骨,賺了五十個銅錢。客人只是脫臼了,完全可以去醫館或者藥鋪找大夫整,但當二寶這樣勸時,他非說只信得過有口皆碑的小老闆,叫二寶哭笑不得。
總不好說,大哥,下次等缺胳膊少腿兒了再來吼。
送完客人開始統計這段時間的簽捐協議,恰好統計到安瑟庫爾瓦時火頭軍回來了,二寶便問道:「你還知道自己是我家的夥計嗎?有沒有哪家老闆也像我這樣縱容夥計,縱容到剛開門就敢翹工的?」
藏弓笑吟吟地坐到旁邊,摸起一張協議紙,「這不就來幫忙了麼。我給你讀,你記,能快一點。安瑟庫爾瓦,性別男,愛好男,年齡二十……喲,比我家小二寶還大兩歲。」
還是我家小二寶有出息,年輕有為,懸壺濟世,不像他富家少爺,閒著沒事幹淨搗鼓騸自己玩兒了。
二寶說:「哪有愛好男,別亂讀。下一張是伊力瓦的,也簽了全捐,我看他年齡又比安瑟大兩歲,但說話做事明顯成熟得多嘛,也能給安瑟當小舅了。」
藏弓揪住兔耳朵,「這語氣彷彿在說,瞧瞧人家,比你這小舅當得好。嘖嘖,子不嫌母醜,大外甥沒良心哦。」
二寶說:「放開垂耳,有本事沖我來。」
成,正合我意。
於是二寶那白白嫩嫩、迎亮近乎透明的耳朵尖落到了火頭軍的手裡。
火頭軍伏在桌案上,側臉枕著右手,昏沉犯困,但食中二指卻不肯閒下來,夾著二寶的耳朵邊往下滑,滑到軟丟丟的耳垂上揉捏搓弄,心又開始癢了。
不知道兔耳朵好不好吃?
二寶不知火頭軍的陰險用心,垂耳卻從火頭軍的臉上踩過,給他留了一個毛茸茸的答案:你他孃的想得真美。
二寶由著手賤黨搓弄,繼續專心謄抄記錄,說道:「先前做手術的時候,安瑟跟我提到了他喜歡的那個男人。我覺得安瑟對他也不一定就是愛情,更像是一種執念,不圓了小時候的夢想就不甘心似的。」
藏弓迷迷糊糊發問:「什麼樣的夢想?」
二寶說:「和我的夢想差不多吧。雖然並不瞭解恩人本性如何,但他願意捨身救我,對我來說他就是這世上最好的人。」
二寶把安瑟被一個小男孩救過的事說給了藏弓,又補充道:「如果在他遇上那個男人時,沒有發現對方手腕內側長了個紅色胎記,也許就不會對他產生好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