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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弓說:「猜猜,大膽猜。」
黃牛於是猜了一大圈,可惜都不對,藏弓便把琉璃瓶推到了二寶面前,叫二寶來猜。
二寶乾笑兩聲,「總不至於是當今聖主的吧。」
藏弓作吃驚狀,「不愧是二寶,一猜一個準。」
二寶的笑容消失了,「你別開這種玩笑啊,要被誅九族的。」
「我是愛開玩笑的人麼?」藏弓停滯了一瞬,像是故意留時間給二寶思考。之後,他臉上那點僅有的和善也收斂了,一字一句地對二寶說,「小老闆,知道為什麼割他的耳朵麼?」
二寶瘋狂搖頭。
「因為……」藏弓咧開嘴角,「他耳根子軟啊,別人說什麼他聽什麼,叫我來氣。」
二寶臉色煞白,「真、真、真是、是、是……嗝!!」
作者有話要說:1551,感謝小可愛們的不離不棄,感謝收藏和評論!
第29章 心肝
二寶差點閉過氣去, 捂著自己的耳朵一聲不敢吭,明明不知道什麼是疼,卻好像體會到了一點疼的感覺。
完了,挨千刀的火頭軍把聖主的耳朵割下來了!全人雜貨鋪要關門了, 松鼠要變燒雞了, 黃牛要被白切、滷煮、紅燒、清蒸、大卸八塊了!
二寶開始呼吸急促, 用力掐著人中,問藏弓說:「那你覺得, 你覺得我的耳根算軟的嗎?」
藏弓興致勃勃地看著他自救,憋笑憋得腹內抽筋, 答道:「我看你不僅耳根子軟, 還嘴欠,就該先割了耳朵再縫上小嘴兒, 以後再不能嘚嘚嘚地嚼別人舌根。」
聽他這麼說, 二寶嘴角一彎又嚎了起來,屁股打滑似的, 出溜出溜就縮到了桌子底下。他呢呢囔囔唸叨著什麼, 仔細分辨才知道是在反駁藏弓, 說自己沒嚼舌根, 也不是軟耳根,不可以縫他的嘴兒割他的耳。
瞧這小二傻子是真害怕, 藏弓託著下巴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兇了。他問黃牛:「我玩過火了?」
黃牛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不是你的錯, 是二寶太傻了, 竟然真相信你割了聖主的耳朵。哞哈哈哈哈!哎呀哞,笑死我了。」
黃牛笑完又搥了松鼠一把,「你說招笑不招笑?」
松鼠:「……」
「好了好了, 不哭了,神機都要被你哭塌了。」藏弓揪著二寶的小髮辮把他從桌子底下撈出來,按坐到自己腿上,察覺到他渾身僵硬,忍不住又是撲哧一聲。
他想起年少時母妃曾送過他一隻幼犬,三個月大,怕生得很。把它擱在哪兒它就停在哪兒,擺成什麼姿勢就是什麼姿勢,小爪子上的關竅彷彿生了鏽,捏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只有在捏它的肉墊時才會有粉嫩的指甲戳出來,鬆開以後能自動彈回去。
藏弓心軟了,輕輕一巴掌拍上二寶唯一還算軟和的小圓屁股,說道:「傻二寶,我哪有那本事能割著聖主的耳朵?逗你玩呢。」
二寶抽噎得不能自已,也不敢從他腿上逃開,只斷斷續續地問:「那、那,是、是誰、誰的?」
藏弓說:「不清楚,從辛力瓦那裡搜來的,看他特意拿保鮮液泡著,想必很重要。你放心,我只是拿來當個護身符,萬一他以後帶人來找咱們算帳,咱們沒個籌碼也不行。」
黃牛於是笑得更大聲,說二寶膽小如松鼠,不僅膽小還沒腦子。二寶不嚎了,但也不敢輕易相信火頭軍的說辭,仍舊眼神徵詢松鼠。
松鼠很想就此拔了牛舌頭,但它已經屈在火頭軍的淫威之下了,便也跟著咧嘴笑:「哈哈,是啊,哈哈哈哈。」
二寶被它笑得莫名其妙,一時不知道是自己小題大做了,還是大家都瘋球了。
灰老大,你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