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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接下來,就是一覺到天亮了。桑落一邊在腦子裡擔心師父身體虧損什麼的,一邊從柔軟的杯子上掙扎的爬起來轉頭尋找師父的身影。
他們現在仍然是在她的桃源空間中,是在小樓的第三層,那個寬敞的臥房中。她尋找的師父就閉著眼睛坐在窗邊的榻上,旁邊的大木窗只開了一扇,影影約約能看到得到延伸向遠方的粉色桃花海。有風把師父的頭髮吹動,捲起微微的起伏的弧度,美的像一幅畫一般。
如果不是她好說歹說的保證,只要空間裡有除了她以外的人,她就不能一個人離開空間,師父根本就不會離開她三步之外。
桑落繼續窩在柔軟的被子裡靠坐在床上,靜靜的側頭看著那邊的師父。她忽然想起以前在二樓那個房間發現的很多雜物,其中有一幅畫似乎畫的就是這裡。畫中有一個白衣男子和一個紅衣女子,他們也曾住過這棟小樓。
付青遠收回運轉的靈氣,這些天他都在鞏固元嬰的修為。前一段時間他太過混沌,以至於隱隱有些靈力崩散的跡象,給身體埋上了一些隱患。現在徒弟回來了,好好的在他身邊,他當然要好好的養好身子。至少他要活的比徒弟長久,能在她的一生中都護著她。
想到那一件件曾經讓他措手不及的意外,付青遠眼裡冷極。只是這麼一瞬間,他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往床上看去。
徒弟已經醒來,只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整個人都有些呆呆的。付青遠站起身,悄無聲息的就來的到床邊,熟練的拉開被子。
被子一拉開,付青遠就向前抱起了徒弟,然後自己坐在床上,拿過一旁的衣裙給徒弟穿。
「師父。」
「嗯。」
桑落一手拉著師父的前襟,一手被師父拉起來放進袖子裡。就這樣被穿好一件衣服之後,桑落有些無奈的啄了啄師父的下巴,什麼也不說了。師父愛穿就讓他穿吧,就當自己是個大型娃娃,被師父擺過來擺過去的,師父他自己開心就好。
赤果著身體被師父一覽無餘什麼的,她覺得差不多也要習慣了。就是她有時會覺得好奇,師父這樣看著她都沒有感覺的嗎?眼裡的神色淡然的很啊。
不過要讓桑落去試驗師父究竟有沒有感覺,她是絕對不會去自尋死路的,光是晚上就已經讓她覺得吃不消了。
桑落的衣服很快的被穿好,腰帶被師父那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垂在身側,連衣褶處的細節都被他一一打理好。付青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每一件都顯得很認真仔細,讓桑落看著有些著迷。
最後蹲著給她穿上鞋,完全被打理好的桑落被付青遠抱下了床。這一系列的動作付青遠做的熟練又自然,就和他脫起徒弟衣服時一樣的自然,連動作都是一樣的不疾不徐優雅透著他獨特的溫柔意味。
見師父把臉湊近,桑落吸口氣努力的捧著他的臉然後推開,同時頗嚴肅的說道:「師父,我才剛起床。」她有預感這麼一親下去,她身上這剛剛穿上去的衣服又要被脫下來了。
付青遠不聞不問,一雙黑色的眼睛盯著她,彷彿要看進她眼中的最深處。
又來了,師父又用這種眼神看著她了。師父一定是見她對他的這種眼神毫無辦法這才越來越多的出現這種情況。桑落想著要讓師父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不能對房事這麼不節制,因此即使心裡在掙扎著,她還是弱弱的哼哼道:「師父。」
付青遠不語,但是垂下了眼簾,緩緩退開。是的,就和桑落對他的某些表情和眼神心軟的不得了一樣,付青遠對於這樣的徒弟也只能妥協,即使他心中覺得沒能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甘心。
師父這樣就覺得更加心軟了。桑落喉嚨一梗忍不住就小聲說:「那就親一下,我們不那個……」
於是桑落再一次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