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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聽了此言,臉上的神色一凝,隨即嗔了出聲的男子一眼笑道:「二師兄你別開師妹我的玩笑了,我們金月門可是正派宗門,我怎麼可能用爐鼎修煉,再說了,我可是個女子,就算是同門師兄妹開玩笑也太過了些,若是二師兄你再這麼口無遮攔我就告訴師父了!」
被女子稱為二師兄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女子,嘴裡毫不留情的說:「是嗎,那我的好師妹你能不能告訴我以你的四靈根資質,為什麼修煉速度和大師兄雙靈根不相上下?都說了是同門師兄妹,有辦法告訴二師兄也好讓我受益啊。」
「你!」女子眼裡閃了閃,眼眶就紅了一圈。
「好了,顏洲,你是二師兄,不要整日欺負米露。我們必須快些前去和師父會合,不要再耽擱時間了。」聽大師兄這麼說,那位有一雙桃花眼的二師兄顧顏洲便乖乖閉了嘴,只是那看向女子的眼神依舊充滿著諷刺的意味。
三個面上看去和氣的師兄妹各懷心思的走遠。
客棧中,桑落自從那個女子一副和自家師父是舊識模樣的攔在面前之後,就開始猜測起那個女子的身份。
她以為孤僻的師父,竟然認識一個女修士,而且那個女修士口口聲聲的說著要師父做她的道侶。桑落覺得好奇又驚嘆,還陡然升起一絲莫名的危機感。
一直走神著,桑落就這麼被付青遠帶到了他們的房間。客棧只有一間房,他們師徒兩也就只能共住一間了。桑落倒沒什麼,這種眾修士齊聚雲城的情況下還能找到一間空房就不錯了。
「師父,你晚上是要修煉的吧?」
「嗯。」
「那徒兒會不會吵到你?」雖然桑落記得自己不會說夢話磨牙,但是萬一說不定忽然就有了這個毛病怎麼辦。
「不會。」
「哦。」桑落得到師父的回答後,非常自覺地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了師父用慣的蒲團,在床上擺好,當然她給師父做的軟墊子也墊上去了。師父就算一向晚上不睡覺而是用來修煉,也還是在床上比較好。
當然,她做徒弟的當然睡一邊的小榻就行了。「好了,師父。」
付青遠站起身,卻是拿起小徒弟剛才在床上擺好的蒲團,放在床邊的屏風後。
「你睡床。」
桑落嘆口氣,她就知道師父會這樣,所以剛才才想著直接把蒲團擺床上。桑落看看左邊的床,又看看右邊隔著一個屏風,把蒲團扔在地上的師父,還是不死心的蹭過去說:「師父,你去床上吧,徒兒睡那邊的小榻就行了。」
「不用。」付青遠搖頭,坐在那裡巍然不動。
桑落看著付青遠,付青遠垂著眼看向虛空。
安靜了一會兒,桑落癟了癟嘴,放棄了把師父勸回床上的念頭。她的師父雖說有些時候對她千依百順,但是有些時候堅持得很。一旦這種時候,桑落就是再碎碎念,付青遠都只是垂著眼睛發呆狀,到最後往往都是小徒弟自己放棄。
「對了師父,剛才那個女修士跟師父很熟嗎?」桑落也學著自己師父乾脆盤腿坐在地上,託著腮問道。不搞清楚那個人和師父的事,桑落覺得她今晚都睡不著了。
「你覺得,那人如何?」付青遠緩緩問道。
「雖然看上去嬌蠻了些,但是……應該不是什麼壞心腸之人吧……」桑落說的有些不確定,雖然她不太喜歡那個女人對師父說話那種彷彿高人一等的態度,但是那個女人看上去也只是被寵壞了罷了,不像什麼心腸歹毒之人。可是,她的看人眼光似乎真的不怎麼好,所以桑落也不敢說的太肯定。
付青遠淡淡的開口道:「那人名為郄米露,是靈光界一個小宗門金月門的弟子。用男子精元修煉,我曾見她誘騙過一些散修與她雙修,那些散修最後都被當做爐鼎吸乾了精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