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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還有我現在在做樹根桌子,已經快要做好了師父你來試試!」桑落又拉著付青遠去試自己新做的樹根桌。
將自家師父按在椅子上坐好,桑落剛準備繼續介紹自己用桃木做了多少東西,就覺得自己剛才按著師父肩膀的手一片濕潤。奇怪的抬起手看,桑落看到了自己手上一手的血。
桑落「啊」的驚叫一聲,焦急的看向自家師父的肩膀。付青遠穿著黑衣,所以桑落一開始還真沒看出來,現在仔細這麼一看,她才發現師父的左肩一塊果然顏色更深一些,像是被打濕了。
看著那處,桑落想碰又不敢碰,焦急的看向付青遠道:「師父,你是受傷了嗎,嚴重不嚴重,還在流血,怎麼辦……」
「無事,小傷而已。」付青遠不在意的說,大概是之前處理的太潦草,之後殺那個鍊氣九層的弟子時又拉到了傷口,再加上這一路奔波,傷口就裂開了流了些血。
這種小傷付青遠從很久以前起就常常會受,次數多的都看不清,比這重得多的傷也受了許多次。只要不阻礙到他行動之類的,付青遠一般還真的不太在意,反正修真之人的傷癒合是比較快的,這麼點小傷也不會那麼簡單的死。
但是顯然,桑落比付青遠自己看重的多,當即小臉一板,第一次無比嚴肅的說:「不行,師父你必須好好養傷,傷口要好好處理!」
本著小事全都依徒弟的習慣,付青遠也沒有再說什麼「這等小傷放著不管兩三日便好」的話,直接按照桑落的意思回房好好收拾傷口。
「師父你受傷不方便,我來幫你吧。」桑落真切擔憂的樣子落在付青遠眼裡,只能點頭接受她的好意。
桑落得到允許,微微鬆了口氣趕緊跟在付青遠身後走進他的房間。桑落一直很有分寸,所以在沒有經過自家師父的同意之前,堅決沒有進過一次師父的房間,這次是她第一次進到這個好奇了許久的房間。
付青遠的房間比起她的房間更加的簡單,或許用簡陋來形容更加合適。連床都沒有一個,只在一邊放了一個蒲團,另一邊則是兩口箱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和她有桌子有梳妝檯有床的房間比起來,這個房間根本就不像臥房。
師父就住著這麼簡陋的地方嗎?而且沒有床只有一個蒲團,就是說師父從來不睡覺?桑落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裡難受極了。不再多看,桑落走到付青遠身邊幫忙。
付青遠坐在房間裡唯一一個蒲團之上,解開自己的衣服,從始至終他的表情都淡淡的,感受不到傷口的疼痛一般。等他把黑色外袍褪下,桑落細細的倒吸一口涼氣。付青遠的白色裡衣上已經是一片的鮮紅,血從傷口上流出來幾乎打濕了他的半個背部。左肩上的衣服都黏在傷口上,桑落只是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疼,眼裡更是控制不住有些水光泛濫。
付青遠沒在意那麼多,把黑色外袍褪到腰間之後,又把白色的裡衣也脫下,同樣褪至腰間。
桑落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動作十分粗魯的,把黏在傷口上的白色裡衣直接往下拉,頓時傷口周圍的皮肉被帶的往外翻出來,本就沒有止住的血流得更加歡暢。
桑落束手無策的站在一邊,眉頭皺的都快要打結,再看到付青遠凝起一個水球,似乎準備直接把傷口上的血漬衝掉,終於忍不住出聲阻止了他的行為。
「師父!你別動了,還是讓我來吧!師父你難道以前受傷都是這樣隨便處理的嗎?」桑落咬著牙,狠狠的看著那鮮血直流的傷口,一邊手忙腳亂的把空間裡的丹藥什麼的都拿出來,在蒲團周圍的地上擺了一片。
聽到徒弟那惡狠狠的語調,付青遠手一頓,接著放下,坐在那裡不再動作。在他看來,這種小傷口這樣處理就行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這個補氣丹師父說過受傷吃了大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