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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想不到辦法。」
「卑職毫無頭緒。」
「一個個都是廢物。」孟苟大聲吼道,重重按下曲州城的木雕,「罷了,便用朱將軍的辦法,多派幾個人去城下罵,人越多越好,聲音越響越好,罵得越難聽越好。」
「是。」
孟苟點頭後,勁武國軍隊日日都會派一隊人馬來曲州城下罵街,他們不罵別人,目標明確,上半場罵天巽國,下半場罵魏棲。
剛從城牆上下來,賈軾便來了議事廳,城牆上計程車兵忍無可忍,他也聽不下去了,然而裡面幾位竟兩耳不聞城下事,一心只管商量對策加練兵。
廳中,戚徵與魏棲還在研究地勢,兩人都認為峽谷這部分是個能利用的地兒,眼下他們人數不敵對方,智取才是上策。
「你們倆倒是沉得住氣,城外罵得可是難聽。」戴劍明進門,面上並不好看。
賈軾跟著道:「是啊,本官上去聽一會兒便受不住了,眼下一肚子氣。」
「峽谷中作戰,我倒是見過父親用的法子。」魏棲低頭專注插著旗幟,淡淡道:「隨他們去,我們掛免戰牌,任他們罵個夠,他們糧草快沒了只能如此,這個時候我們更要沉住氣。」
「靳將軍說得對。」戚徵點頭,「賈大人,你去讓人高掛免戰牌,掛個幾天幾夜,最好讓他們罵累了。」
曲州這邊按兵不動,然而訊息不知怎麼的傳到了都城,說勁武國軍隊在城下指著天巽國將士的鼻子罵人,而元帥和將軍躲在城內做縮頭烏龜。
這訊息傳開還得了,一群不知事的民眾便跟著罵了起來,說戚徵不配做元帥,魏棲不配做將軍,梁淳是在混日子,更有甚者去皇城下大罵梁釗不配做皇帝。
聽得外頭那些流言,梁緋絮氣極了,梁硯書也氣,即刻令錦衣軍去將生事之人抓起來送進大牢,這些人一進大牢倒是老實了。
梁硯書剛處理完散佈謠言的人回宮,梁緋絮便跑去找了他。「哥哥。」
「你怎麼來了。」他疲憊地笑了笑,此時也是心力交瘁,一氣都城的百姓不信他們,二為前線擔憂,三恨自己不能上戰場。
「這些人也是愚昧至極,他們懂什麼。」梁緋絮挽住他,見他眼下黑暈幽深心疼地不行。
長長嘆了口氣,梁硯書道:「其實他們說的是真的。」
梁緋絮氣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認為他們是懦夫,這些人配得上這個配得上那個怎麼不去打仗呢,別人在曲州城跟敵軍拼命,他們卻在這裡打嘴仗,我看不起他們。」她越說越大聲,壓根不在意身側有沒有宮人。
梁硯書見她如此欣慰地笑了笑,「你說得對,如今國家不太平,什麼人都出來了,我也不懂為何父皇不讓我去戰場,二弟都去了。」他這話一說,眸中覆滿落寞。
「哥哥。」梁緋絮按住他的手安慰道:「你是太子,將來是要繼承皇位的,父皇寧願自己去都不會讓你去。」
「說到底還是我沒用。」他自暴自棄道。
「我不准你這麼說,你在我心裡是最好的哥哥,也是一個合格的太子。」她說得十分用力,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是,他們在曲州城你在都城,可你在都城也是做了事的,若不是你將這些人散步謠言的人抓起來,他們說不定已經帶起民憤了。」
「緋絮……」望著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妹妹,梁硯書在心裡暗暗發誓,他日後一定做個好皇帝。
一連八日,勁武國人前幾日還激情滿滿地怒罵,後來便蔫兒了,因為糧草不夠,他們也得開始喝稀粥。
懷州距離這也不近,何況剛毀一匹糧草,再要自然是難了。
孟苟沒辦法,於是下令營中每頓煮稀飯。這次勢必要一舉拿下曲州,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