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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梁緋絮側過身,見魏棲一直望著自己,心頭跳了一跳,她嘴角一抽,「你不會想說廉將軍喜歡我吧?」
魏棲低頭道:「這是公主自己說的,奴才什麼也沒說。」
「你的意思是,大姐因為這個記恨我?」如此一說,她倒是明白為何梁媛會算計她了。
對於梁緋絮這話,魏棲不置可否,繼續道:「當年,廉將軍同皇上求娶公主,可皇上以公主年紀尚幼便拒絕了,並賜婚他與大公主。婚後,他們倆表面上相敬如賓,背地裡據說極端不和。廉將軍不見得喜歡公主,但他一定喜歡皇上對公主的寵愛。」
「是麼。」梁緋絮仰起頭,看著上方湛藍的天空感嘆,「當公主真累,我要是生在一戶普通人家便好了。」
魏棲抬眸,凝睇梁緋絮的長髮道:「生在普通人家也有壞處,沒錢處處難行。」
「你開口閉口都是錢。」
「奴才說的是實話。」
第32章 冷宮秘密
東宮。
「鄧潯?」梁緋絮抓住梁硯書話中的名字,目光一亮,「你這幾日是在抓他?大哥,你跟我詳細說說如何抓住他的。」
昨日在御花園,她隱約聽見馮樺喊了一聲「潯哥哥」,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這會兒大哥提到鄧潯她才肯定自己沒聽錯。
梁硯書拎起酒壺倒了杯酒,寵溺道:「你問他做什麼,這可不是什麼有趣的事兒。」
「這事至關重要,我想知道。」梁緋絮見梁硯書猶豫便掐了嗓子,嬌滴滴道:「好哥哥,你說嘛。」
甜膩的聲音入耳,激地梁硯書太陽穴一跳,他最受不得梁緋絮用這語氣跟他說話。梁淳在一旁瞧得羨慕,妹妹還沒跟他撒過嬌。
「別喊了,成何體統。」梁硯書飲下杯中酒後坐直,頗有一番說書人的架勢,「那晚,嗯,就是我去司禮監打魏棲的那晚。」
梁淳側身湊了過來,「然後呢?」
「我和孟苟出宮散心,他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我認得,那是鄧潯寫的。」說到此處,梁硯書頓了頓,「我們一道出宮的那夜,是他想綁你威脅父皇。」
「等等。」梁緋絮思索片刻,疑惑道:「孟苟哪兒來的字條?」
梁硯書清冽的雙眸略微閃爍了一下,低聲道:「他說是在一個刺客的肚子裡剖出來的。」
一想那畫面,梁緋絮不由蹙緊雙眉,幾欲作嘔。
「我就說你不該問。」
「後來呢,你是怎麼抓到他的?」
「翌日一早,我同父皇稟告此事後與王將軍去碎石山拿他,孟苟也去了。」梁硯書捏著手中酒杯輕輕摩挲,略有所思道:「我們趕到那兒時鄧潯正帶著幾名手下走小路下山,奇怪的是,他看到我格外震驚。」
「不。」梁緋絮哼了一聲譏諷道:「他是看到孟苟震驚。」
梁硯書偏過頭來看她,「緋絮,你這話說得沒道理。孟苟是勁武國人,鄧潯是我們天巽國人,何況他父親勾結的也不是勁武國。」
「別提他,繼續說。」梁緋絮無奈道,也不願跟梁硯書爭論孟苟的好壞,「你在鄧潯身上有沒有發現什麼?」
「沒有。」梁硯書細細回憶起那晚,眉骨一聳,「雖然他的臉布滿了縱橫的傷疤,但我肯定他是鄧潯。沒出這事前,鄧潯在都城公子裡可是排得上名號的。」
「他成親了麼,可有心上人?」她追問。
「這我哪兒知道。」梁硯書尷尬地搖搖頭,「不過他為逃避追捕能那般劃傷自己的臉,我倒是佩服。」
他跟馮樺該是有關係的吧?梁緋絮不死心又問:「他被捕前沒說點什麼?」
梁硯書惋惜道:「他都啞了,哪裡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