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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範銘的臉整個黑了,一看李桑這態度,皇上多半不會處置魏棲。
「嗯。」魏棲應了聲,心頭暗道,皇上這會兒召他過去定是要問昨晚之事。
御書房。
魏棲推門而入,梁釗正坐在書案前,面前空蕩,似乎在等他。他跪下身道:「奴才參見皇上。」
「昨晚相宜宮內的刺客是你?」梁釗直視來人,開門見山道。
既然梁釗這般問了,魏棲也不打算隱瞞,如實道:「是,奴才昨晚奉公主之命去雪海閣和相宜宮查一件事。」
「雪海閣?」梁釗抬手按著眉心,從頭到尾打量了眼魏棲,「你怕是有不少話要說,說吧。」
魏棲直起身道:「奴才懷疑樺妃、朦妃、孟苟三人在前晚的酒席上給榮華公主下了藥。」
梁釗倏地站了起來,厲聲問:「什麼藥?」
這個時候必須實話實說。
「……情迷。」話一出口,對上樑釗那似有殺意的目光,魏棲立馬加了一句,「當晚是柳色陪著公主忍過去的。」
梁釗不置一語,冷然瞧他,魏棲只覺脖子裡涼颼颼的,怕不是又得命懸一線。
「你可有證據?」
「奴才沒有,情迷這藥無色無味,兩個時辰過後便會消散,無從查起。」
「你昨晚去瑤霜宮一趟可是找出證據了?」梁釗搭著書案坐下,頓感身心疲憊。
怪不得絮兒昨晚會問媛兒的酒量,向來她也參與其中了。媛兒怎會做出這種事。
魏棲回道:「奴才只是聽到樺妃與朦妃的談話,並未找到證據。」
無力地默了一會兒,梁釗看著魏棲嘆道:「或許,朕派你去榮華身邊也不算壞事。下去吧,他們幾個的事朕會查,你往後定要護她周全。」
「是,奴才遵旨。」魏棲起身。
「等等。」梁釗出聲喊住即將出門的魏棲,沉聲道:「朕再問你一句,你對榮華公主是否有意?」
猜不透梁釗問這話的心思,魏棲只得挑他以為正確的答案說。
「公主身份尊貴,奴才不敢肖想。」
學堂。
梁淳身側的位置一般人避如蛇蠍,然而近日與以往不同,他左右兩側都有人坐。一個孟苟,一個阮熙光。
所謂不打不相識,白玉筆那事後,阮熙光與梁淳成了好友。說起來,梁淳原本對孟苟的印象還不錯,然而有梁緋絮的提醒,他對他不免存了些芥蒂,再加上他這個人總問一些意有所指的話,他心頭那點伶仃的好感便被磨沒了。
「鐺」,午後下課鈴響。
孟苟有事提前走人,阮熙光攬著梁淳的肩頭走出學堂,眉飛色舞道:「你看大學士那耳朵,必是被自家夫人擰的。」
「何以見得?」梁淳面上帶笑,這幾日跟人交流多了,口齒也清晰不少。
「我……」
「二哥。」梁緋絮立在臺階上笑盈盈地看著兩人。她是打心眼裡替梁淳高興,想不到他上次被陷害那事也不全是壞處。
但願二哥不會再走前世的路。
「榮華公主。」阮熙光一見梁緋絮便自動鬆開了手。
梁緋絮走近兩人,柔聲道:「阮世子要一道與我們用膳麼?」
年輕男子間也偶爾說些風流韻事,傳聞榮華公主與魏公公……阮熙光別臉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健步如飛,沒一會兒便消失在人堆裡。
因著梁緋絮常來廣陽宮與梁淳用膳,御書房為梁淳做的菜式日漸豐富,負責送飯的太監更是殷情。
梁緋絮瞧也沒瞧一桌子的菜,偏頭問:「二哥,孟苟最近是不是總來找你搭話?」
「不是!」梁淳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