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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可能啊……」
要不是親眼所見,誰都不會相信。
然而那一力退敵的人卻已經徹軟下去了,朱梅擠開了人群,含著淚,撲上去了,一把扶住了他,他手臂燙的嚇人,她簡直想咬他一口:「你這人真是……」真是,真是,太可氣了……可恨……可惱的……
和行行一樣,卻只有氣恨,無言以對。
你這個人啊。
然而他只是低頭輕咳著,彷彿旁人的歡呼,怨懟,感嘆,世間繁華全部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這時候那俊俏的年輕女子走到了他面前,默默的,看了他一會兒,朱梅一臉敵意,盯緊了她,別以為她是傻的,恐怕,這個女才是這場鬧劇的幕後黑手呢。
那形容俊俏的女子卻只輕輕讚嘆了一句:「明神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明神?他嗎?朱梅不一禁詫異的看向了這個蒼白孱弱的年輕人,不止次了,她聽見他們這樣叫他,他到底是什麼人。
明遠東卻只覺得呼吸都成了刀,每說一個字,都彷彿要被利刃割開了喉嚨似的痛,他眉眼微抬並沒有幾分善意:「願賭服輸,既然,風馳會長都當場做證,應該不會忘了之前我們說的那些話吧。」
哈,那女笑了一聲:「明神眼力不錯啊。」
「都說風馳會行是行伍上退下來的軍人,極重原則,心如磐石,軟硬不吃,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抵賴吧。」
那女子也有些無奈,原本,她以為明遠東認出了她的身份,會對這件事更感興趣,結果人家根本就懶得追究,就只記得先前賭約那些事,頭一次見到這種人,那女子也是沒辦法了:「說得對,願賭服輸,誰讓我們技不如人呢,老三……」她叫了男人一聲。
男人在地上滾了半天,臉上都汗,喘著氣,一手撐著牆壁瞪著他們。
「輸就是輸了,別耍賴。」
老三臉都扭曲了,張著嘴,喘息著,哈,他算是是白滾了一氣,丟盡了人,結果,還是輸了個一乾二淨,不過,他一個人倒黴可不算完,剛剛那些挑釁的人也別想跑,他一把拽住了那個偷偷想溜走的人,連拖帶拽的,硬把他抓到了風雲球館的門口。
球館正對了廣場,人來人往的,他硬著頭皮,咬緊了牙關,這輩子都沒這麼丟臉過。
「我們技不如人,願賭服輸。」他先叫了一聲,衝著廣場上走過的人鞠了一躬。
那些人完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見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了球館門口,一臉菜色,咬牙切齒,嘴裡卻說著道歉的話,頓時指著他們都笑出來了。
兩個人臉漲得通紅,可話還得繼續說下去:「我們毫無公德,家教不好。」說著,又鞠了一躬。
「我們人品低劣,再不重犯。」
三鞠躬下去,那些看熱鬧的路人已經笑成一團了。
「哎呦我的媽呀,風雲球館還提供這種服務啊。」
「兩位大哥,說得不錯,再來一遍唄。」
「滾!」
老三和那人氣極敗了,一聲怒吼。
可惜前面臉丟的太大,那些人早已經是不怕他們了,又笑又鬧,嘻嘻哈哈的。那個兩人也沒臉再跟人家兇了,趕緊躲進了球館裡。
「怎麼樣,我們飛揚社團說到做到,還算得上是守信吧。」年輕女子微笑,面對著明遠東伸出了手去,「敝姓歐陽,單名一個茗字,你可以叫我歐陽茗……」
風馳會長,退伍軍人,性情剛強,從來不與任何人合作,關於她的傳聞那也是遍佈江湖了,這還是明遠東頭一次聽見她的名字,白月光就算是再神秘,可到底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一個人,可她呢,竟然是連個稱呼都沒有,如今,她這樣向他示好……
明遠東沒去伸手,只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