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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著沒有特別華貴,但也算得上富裕,老鴇喜笑顏開的迎了上來:「這位爺瞧著眼生,是第一次來嗎?」
「的確是第一次。」遊舒眉眼帶笑,端的是謙謙君子的模樣,「在下是外地來的客商,聽說你們這兒最有名氣,是不是真的?」
老鴇笑的輕浮,一路扭著把他帶進門,遊舒隨便點了個清倌過來,然後就坐在桌前喝酒。
不一會兒就有個綠衣少女推門而入,懷中還抱著個琵琶。她看起來年紀很小,臉上還稚氣未脫,至多十四五歲的模樣,清秀可人文靜溫婉。
遊舒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在心裡罵開了。
萬惡的封建社會,未成年小妹妹也拉來接活!
遊舒耳聽八方,一直注意著樓下的動靜,隨時關注進來的所有人,那小姑娘福了福身子,嬌聲道:「公子,奴家綠瑩,請問您想聽什麼曲子?」
遊舒哪有那功夫聽小曲,點清倌不過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聽了小姑娘的話後他揮揮手隨口說:「你擅長什麼就談什麼。」
綠瑩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安靜的坐下後便開始彈奏,倒也還挺悅耳,儘管遊舒的音樂細胞先天發育不良也能聽得出韻味來,他不由得放鬆了些。
很快樓下就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正是遊舒要等的夏懷章。
要說夏懷章這種色中餓鬼不要臉呢,腦袋都被人開瓢了還不忘出來尋歡作樂,一進門就囂張的踹開老鴇,罵罵咧咧的讓頭牌出來伺候他。老鴇哪敢得罪這座瘟神,忙讓人去請紅蕊來,一面陪笑著把他帶去包廂。
一般那種級別的客人所在的包廂看守都是極為嚴密的,外頭還有幾個打手看著,旁人輕易不能進去,遊舒用眼角餘光追隨著他的動向,準確的記下了他的門牌號。
那邊綠瑩已經奏完了一曲,小心翼翼的問他要不要繼續。
「不急,你先吃點東西。」遊舒隨意的把另一盤自己沒有動過的桂花糕推了過去,「我尿急,你在這吃著喝著,等我回來。」
說完這話他便起身急匆匆的出門,好像真的急需上廁所,只留下綠瑩一臉懵逼的看著門,她出道至今一年多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客人。
讓她在這吃著喝著……是怎麼個吃法?
遊舒易容後的臉平平無奇,但不是古天樂的那種平平無奇,就是丟到人堆都裡玩連連看的那種普通,看一眼下一秒就記不住,這樣才方便他做壞事。
青樓包廂的那些守衛對付一般人確實容易,但對付像遊舒這種專業暗|殺選手就跟開玩笑一樣,他從廁所的小窗戶翻了出去,悄無聲息的躍上屋頂。夏懷章這樣的人出門也是會帶人的,大約他心裡也有逼|數,知道自己遭人恨,怕有人要暗殺他,所以比任何人都惜命,樓頂上警戒著的那兩個暗衛就是最好的證明。
遊舒躲在簷下盯著那兩人看了一會兒,略一思考後抬起袖子輕輕一揮,兩隻輕巧的銀針就飛了出去。
那兩個暗衛料不到有人會下黑手,忽然被刺了一下還來不及覺得疼就昏了過去,遊舒趁機一個縱躍翻身上來,嫌棄的踢了踢那兩個傢伙。
看他倆這穿著打扮,夏懷章給的工資肯定不低,但技能真的配不上這麼高的工資,就這種貨色,他一個可以打十個。
遊舒蹲下來輕輕揭開屋頂的瓦片往裡偷窺,果然看到夏懷章那廝正跟一個紅衣美人摟著說話,手腳都極不規矩,一副等不及了的色|鬼樣。
男人在那檔子事進行中的時候警覺性是最低的,哪怕夏懷章自己武功不低,但也架不住精|蟲上腦警惕性下降,遊舒下手就更容易了些。
他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竹筒對著裡頭吹了一口煙,那縷紅色的煙很快就消散在空氣裡。那是他們影衛營特產,出自影九之手。影九常年在各大聲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