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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煦舟面板瓷白,後腰那裡紅了一片。
岑朔心中湧出嗜血的恨意。
顧煦舟沒得到岑朔的回答,便又問了一句:「岑朔,我後腰紅了嗎?」
岑朔回過神來,斂起眼底翻滾的情緒,說道:「紅了,我帶你去看醫生。」
顧煦舟已經疼過那一陣去了,聞言笑了笑:「不用去看醫生,已經不怎麼疼了,你還記得我當時被籃球砸了一下,額頭就紅了一片嗎,其實沒什麼事,只是我面板比較敏感罷了。」
顧煦舟說完才注意到岑朔神情有異,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怎麼了?」
岑朔收起自己陰暗的情緒,掩飾地笑了笑:「沒什麼。」
顧煦舟見岑朔看他的眼神還是有些緊張,便說道:「我真的已經不痛了,不信我扭腰給你看看。」
說著他真的要扭。
岑朔連忙阻止他:「不用了,我信你。」
顧煦舟點點頭,放心下來。
他偏頭想跟岑朔說話,可看到岑朔眼神的剎那,忘記了他要說的話。
岑朔迅速收起情緒,側頭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顧煦舟愣了一下,笑笑說道:「沒什麼。」
應該是他看錯了吧。
岑朔人那麼好,怎麼會有如此瘋狂陰暗的眼神。
路同甫這幾天都快憋屈死了。
因為他,公司丟了和顧氏合作,差點運轉不下去,他爸氣得想打斷他的腿。
他媽攔不住,就讓路同甫出來躲躲。
路同甫忘不了那天在升旗臺上當眾檢討的恥辱,這幾天一直做噩夢,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為了忘記那些糟心的事情,路同甫約了幾個狐朋狗友去酒吧喝酒。
路同甫凌晨才從酒吧醉醺醺地出來,告別了狐朋狗友之後,他搖搖晃晃往路口走,準備打輛車回去。
他醉得意識不清,連周圍的環境都沒在意。
突然他眼前一黑,頭被罩住,一股大力拖著他往前走。
路同甫後知後覺開始反抗,卻被人重重的一拳打在肚子上。
重重的拳頭一拳一拳砸下來,路同甫無力抵抗,哀嚎不止。
五臟六腑痛得絞在了一起,他滿口是血,牙都掉了。
路同甫心裡一片淒慌。
這人不圖錢,只想要他的命。
死亡的的恐懼壓倒了一切,路同甫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
「求求你,放,放過我吧,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你要多少錢都行……」路同甫徹底嚇破了膽,一邊哀嚎,一邊求饒。
拳頭終於停了下來。
路同甫痛得都快喘不過氣了,可他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這人。
眼前的黑布被人抽走,借著微弱的月光,路同甫看清了眼前的人。
他瞳孔緊縮,露出極度驚恐的表情,聲音顫抖個不停:「是,是你。」
岑朔聲音冷得幾乎結冰:「是我。」
路同甫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膽顫不已。
以往的岑朔淡然疏離,一點攻擊性都沒有,路同甫從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可眼前的岑朔像個嗜血的瘋子,眼底的情緒瘋狂又陰冷,路同甫只是看了一眼,就被他眼底的情緒拉進了恐懼的深淵。
他毫不懷疑岑朔會殺了他。
路同甫被嚇破了膽,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對,對對不起,我,我不該那樣對你,求求你了,放我一條生路吧……我,我不想死。」
岑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本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但你傷了他。」
路同甫的大腦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根本反映不過來岑朔話裡的「他」是誰,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