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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沒想到是你呀。」阮君寒舉著一盞燈走過來,頗有些驚訝,「畫聽梧那邊傳來訊息,本宮便想著,不管是誰救了胥漓,他一定會來偷解藥,卻沒想到,這不是本宮的月麼。」邪月瞥眼冷哼了一聲,阮君寒笑道:「早知是你,本宮便不用這麼厲害的軟筋散了。月,這些日子,本宮可是時時惦記著你呢。」她臉上的笑忽然變了,透著徹骨的寒意,阮君寒轉動了一幅畫後的機關,露出一間密室,「來人,帶下去。」
邪月被鐵鏈綁在木樁上,密室關上,周圍是黑漆漆的一片,阮君寒離開了,並沒有著急折磨他,邪月在漫長的黑暗中,漸漸睡了過去……
「啊!」睡夢中的邪月被一陣灼燒的疼痛驚醒,他猛地睜開眼,阮君寒正拿著一個燒紅的烙鐵,頗有興趣的欣賞。
他的胸口,已經被灼燒出痕跡,卻沒有任何力氣動上一動。「這就喊了?不過是剛碰著而已。」阮君寒臉上的表情分外無辜,彷彿是在埋怨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她將烙鐵扔進火盆,道:「把他衣服脫了。」兩側的人立刻上來,將邪月的衣服扯下來,只留下一條褻褲。
阮君寒走到他面前,指尖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遊走,「月啊,你可知道,本宮一直以來有多麼喜歡你。你怎麼,就這樣辜負本宮的一片心呢。」邪月聽著她說這些話,汗毛都要立起來,一陣反胃,道:「噁心。」
「月,我將你撿回來養大,怎麼說,也有救命之恩,你怎麼反倒恩將仇報呢。」阮君寒的指甲在邪月灼傷的地方輕輕刮著,然後突然用力按了下去。
「啊!」邪月忍不住喊出聲,阮君寒依舊笑著:「本宮還一直幫你報仇,你不該謝謝本宮麼?」「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利用我,把我當成殺染姐姐的工具,還有臉讓我謝你,我謝你大爺!」邪月罵完,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連傷口都不那麼疼了。
「看來,」阮君寒眼中閃過寒光,「你是投靠了風戚染吶,而且和她的關係還不錯?你喜歡她?」她轉身拿起了桌上的一根細細的鐵棍,棍子上布滿了鋒利的倒鉤。阮君寒拿著它在邪月身上慢慢劃著名,看著他的皮肉被鉤子鉤開,看著鮮血順著鉤子滴下來,臉上的表情分外享受,邪月咬著牙,臉色已經發白,卻一聲未吭。
「她們母女倆,還真是一樣,到處勾引人的下賤貨色。總是有這麼多人喜歡……」「呸!你才是沒人要的老孃們,連染姐姐的指甲蓋都比不上,不要臉!」邪月強忍著疼罵道,罵的也格外用力。他這一身罵人的本事,是國破後流落街頭,整日與小混混為伍學來的,也曾在風戚染霍君離他們面前露過一手,當時便驚得他們說不出話來。
阮君寒不悅的皺眉:「本宮早與你說過,這樣沒教養的話,不要再說,看來你是都忘了!」說著將鐵棍扔在一邊,轉身拿起一條火盆裡燒紅的鋼鞭,狠狠地抽了十幾鞭。邪月咬牙挺著,不一會便昏了過去。
一桶鹽水澆下來,邪月頓時醒了過來,疼的齜牙咧嘴,他上半身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到處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鹽水和著血打濕了褻褲,阮君寒盯著他,眼中卻竄起了火光。
她自袖中拿出一瓶藥,盡數灌進了邪月嘴裡,吩咐所有人都下去。密室的門關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他額上滲出汗珠,阮君寒這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邪月緊閉著眼睛,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什麼樣的酷刑他都能熬,但此刻他卻分外後悔自己的大意,若他沒有去轉那個瓶子,也就不必在這裡受這等屈辱。
阮君寒玩味的欣賞著他臉上逐漸泛起的潮紅,將鐵鏈解開,軟筋散尚未散去的邪月一下子摔在地上。阮君寒將他的身子擺正,跨坐在他身上,指尖在他的下巴上摩挲,「月,你可知道,本宮多喜歡你呀。你怎麼,能去喜歡別人呢,而且這個人,還是風戚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