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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麼說,邪月放鬆了一些,不過是各懷心思互相利用而已,「在陛下和娘娘面前我可以幫你們,不過,你也要幫我一件事。」
「什麼事?」胥漓問道。「你即是景王的門客,那也該認識風戚染了。」邪月盯著他,也期待著他的回答。「自然。」胥漓笑了笑,他自然是認識的,刻骨銘心的認識。
「山瓊公主澹臺若是不是她殺的?」邪月的手有些微微顫抖。胥漓明白了,邪月怕是從公主那知道了真相,但是又不敢輕信,所以想方設法的想證實,但他假裝不解:「月公子為何對這件陳年舊事感興趣?」「別廢話,回答。」邪月不耐煩道。
胥漓想了想,答道:「當時洪獻帝昭告天下說山瓊公主到堯華和親卻意圖不軌,山瓊國其心可誅,奉安公主疑似同謀,禁足崇華苑。後來洪獻帝藉此搜查整個崇華苑,雖然一無所獲,但仍未解禁,直到攻下山瓊,除掉整個澹臺皇室,才下令解除禁足。」
胥漓發現,他在說這些的時候,邪月聽的格外認真,便接著道:「因解禁之事未有詔書定論,所以眾說紛紜,有的說是奉安公主發現澹臺若的陰謀手刃了她,也有的說親眼看見大雨中奉安公主抱著澹臺若的屍身,還有的說澹臺若愛慕奉安公主,求而不得方才自殺。真相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不過有件事卻是真的,當天有多人看見澹臺若出現在湖邊,和最後奉安公主在大雨中抱著她離開。」
胥漓又頓了頓,道:「月公子對澹臺若的死因如此關心,想來,你便是澹臺若一母同胞的弟弟,山瓊國失蹤的小王子澹臺月吧。」
「你!……你怎麼知道!」邪月沒想到自己的身份暴露,有一瞬間想直接割斷他的喉嚨,想起還沒問清楚,才沒下手。
「不難猜,這件事過去太久,除了至親至愛之人,沒有人會再去關心,加上聽聞奉安公主解禁之後曾傾盡全力尋找澹臺月無果,在下便猜小公子便是澹臺月。」胥漓將他的月牙刺撥開,「小公子,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邪月眯著眼睛盯著他。「這陳年舊事,真相已不易查,知情者不是奉安公主本人便是她的手下和朋友,在下想,小公子今夜來問在下,是因為阮君寒告訴你是奉安公主殺了澹臺若吧。在下可以小公子幫查詢真相,但是小公子要幫在下一個忙,偷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奉安公主的信物。」這個東西一日握在殷連伯手裡,他就一天不踏實。邪月想了想道:「一言為定。」
第六十九章 波瀾又起
「公主,再有幾日就可到堯華境內了。」天琴把點心擺在案几上,將風戚染面前的涼茶換了新的,「瑞京傳來訊息,派往瀾州的軍隊已經開拔,首將是軍司主事趙駿之子。」「他的長子?」戚染問道。「正是。」天琴接過她手中的書卷放在案邊。
「趙駿這個長子還是有些本事的,等他歷練歷練可堪大用。」戚染喝了口茶,想起能同她討論這些事的人已經被她留在了雲胥,竟憶起他的許多好來。
「公主為何不告訴四公子。」蘇明顏見她對著茶杯出神,大概是想起了霍君離。
「告訴他他的心便會不定,無法全心經營,還易露出馬腳。我若是不走,雲胥王會忌憚我將七哥的勢力收歸己用,難保不會狗急跳牆。天琴,讓雲畫帶著信等在瀾州,待駐軍安頓好,將信送給霍君離。」天琴接過信下去,蘇明顏道:「公主把棋書畫都派出去,只留天琴一人,是否太冒險了?」
「馬上就到堯華境內了,瑞京之事已了,不妨事。」戚染指尖點了點桌面,轉頭瞧見段漠雲靠著靠枕睡著了,這些天連續趕路,也著實有些疲累,好在雲胥這邊也算塵埃落定。
雲畫奉命等在瀾州,望穿秋水的每天催問手下大軍動向,終於等來了趙將軍。又耐著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