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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風的電源恢復正常,墨西哥人開啟電燈,笑吟吟地奪走了成天路的電話,然後對話筒講起了非常地道的中文。對不起,我不讓兒子打遊戲,他就說要打電話舉報我。現在年輕人啥都舉報。對了,管孩子不違反法律吧。沒揍他,我從來不揍孩子。
嗯嗯,辛苦了同志,打擾了。
成天路大怒,誰是他兒子?!可他沒法奪回手機,五個墨西哥大漢擠在這房間裡,銅鈴大的眼睛不霎眼地瞪著他們。說中文的祭司被他揍得嘴角腫起,爛面具已經扔掉了,露出一張深棕色、輪廓深邃的臉孔。
他收繳了所有人的手機,然後蹲在成天路面前說:「你的拳頭很厲害。」
成天路不語。那人用一貫溫文的語氣說:「我們不想傷害任何人,完成了工作,我們立刻離開這裡,請你不要幹擾我們。」
說完,他笑了笑,然後解開了碩大的耳環。菱形的耳環光澤柔亮,上面鑲著綠松石,典型的印第安飾品。成天路呼吸一滯,立時猜到這是什麼——玻璃狀的鋒利石頭,祭司用來活取心臟的黑曜石。這幫墨西哥人把武器戴在耳朵上了!
他本能地縮了縮身體,可這豆腐大的角落能縮到哪兒?那把黑曜石猛地刺了過來,捅在他的小腿上。成天路抱腿痛呼!琦哥兒撲了過去,把那人推開,就要去搶刀。
細微又刺耳的「咻」聲再次飛來,琦哥兒汗毛豎起,堪堪斜過肩膀,那小箭已經擦破他的t恤,劃出一道血痕。轉頭看,一人慢條斯理放下脖子上戴的管子,小箭是從項鍊般的管子裡吹出來的。
成天路顧不上疼了,連忙抱住琦哥兒,把他拖回牆角,急道:「別過去,這些孫子渾身兵器。」
琦哥兒眼睛都紅了,「你沒事吧,我看看。」
成天路的腿被捅了個口子,血流個不停。琦哥兒趕緊脫下t恤,給他稍作包紮。成天路抹了抹冷汗,道:「我沒事,甭緊張。」
琦哥兒的嘴角冷硬地抿著,不做一聲。成天路從沒在他臉上見過這表情。兩人對看片刻,默默地坐回地板上。
祭司微微一笑,眼神卻冷酷之極:「現在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很好。女士,到你的表演時間了。」
童一如臉如死灰,被一個墨西哥大漢強拉過去,推倒在地。她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玲瓏的身材丘陵起伏,宛如一隻真正的豹子。墨西哥人吞了一口唾沫,嘆道:「真性感。可惜了。」
他舉起黑曜石,放在童一如的嘴邊說,「血的味道是甜的,你要不要試試?」
上面沾了成天路的血,在黑刀上色澤深紫,童一如直想嘔吐。他把血抹在她的臉頰上,順勢繞到脖子後,手快速一揮,一大束棕紅色的頭髮從刀刃落下。成天路握緊拳頭,咬著牙齒,看著那把黑曜石刀伸進豹衣,流暢地一劃拉,豹衣裂開,露出了柔嫩的面板,先是肩膀和後背,然後是纖瘦的腰;細如絲的胸帶斷開,乳 峰如豐潤的果實掛線上條優美的身體上。腰背和乳房爬了螞蟻似的,紋著長長一列符號。
林義忠看得目瞪口呆,血脈僨張,問道:「他們……要做什麼?」
琦哥兒:「在我們跟前活剝她的皮。」
林義忠眼前一黑,魂飛祖國。
成天路的手慢慢伸進口袋裡,琦哥兒握住他的手腕,輕輕搖頭。
祭司柔聲說:「寶貝別害怕。我們商量過了,帶著一個活人過海關,風險很大,帶著一張皮會容易很多。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像那位先生說的那麼野蠻。扒皮之前,我會先割斷你的脖子,一秒鐘你就可以去見上帝了。先脫下你的衣服,不是對你不尊重,是因為死人的衣服很難脫。」
他嘴裡這麼說著,臉上卻露出貪婪的神色。這老大的女人,現在就趴在他腳下任他蹂躪,美麗又脆弱,如果不是事態緊急,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