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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那邊的森鷗外輕笑了一下:「要是讓中也會知道我讓波爾茨去花街的話一定會想要從俄羅斯沖回來的。」
「是的。」
「那麼這段時間直到中也回來為止,就拜託你了,鳳君。」
波爾茨在出了校門之後在街對面,坐上了反方向的公交。
目的地在他現在居住的地方的反方向,而且距離並不近,等波爾茨差不多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連路燈都亮了起來。
波爾茨看著手機裡的地址有些頭痛。
「不好意思。」波爾茨隨手攔住了一個穿著黑色兜帽的青年:「請問這附近的歌舞伎町怎麼走。」
歌舞伎町?
被攔下的青年人抬起頭,露出了被兜帽遮蓋了大半張臉的蒼白的臉。
看起來很憔悴,嘴唇乾裂,黑眼圈大的嚇人,他的眼睛雖然也是紅色的,卻是和爆炸頭完全不同的紅色。
濃鬱到發黑的紅色,渾濁充滿了欲|望的雙眼。
那是波爾茨在貧民窟經常看到的眼睛,卻有所不同。
這人估計不是什麼好人。
波爾茨想起自己現在的人設,嘴角有些僵硬。
「你去歌舞伎町做什麼?」那人的聲音有些乾澀,好像很長時間都沒有喝水。
「我找一個叫死柄木弔的。」波爾茨並沒有隱瞞自己的來意。
死柄木弔打量著眼前這個人。
穿著某個學校的校服,個子不高,頭髮長到幾乎要拖到地上,她的面板在燈光下閃著光,折射出來的光並不算耀眼,可是卻十分的引人注目。
「你找我做什麼。」死柄木弔把手從衛衣的前面的口袋裡抽出來,伸向波爾茨。
波爾茨本能的感覺到了威脅,他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死柄木弔伸出來的手。
「你躲什麼?」死柄木弔的手還放在半空中,「就連握手都不敢嗎?」
波爾茨看著那隻手,嫌棄之情溢於言表:「你怎麼不修指甲的。」
死柄木弔:……
重點是這個嗎?
死柄木弔被波爾茨激怒了,他縮回了手,把手揣回去:「連握手都不敢,還想讓我告訴你歌舞伎町怎麼走?小小年紀就去歌舞伎町尋歡作樂。」
「呵。」波爾茨根本不想握。
嫌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有些警惕。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他還從來沒有感覺過危險,這個人能夠對自己造成威脅。
可是這人看起來陰鬱又蒼白,藏在衣服下面的身軀也不像是有力氣的人,這樣的人怎麼能對自己造成威脅。
波爾茨抗拒著和死柄木弔有身體接觸。
不過歌舞伎町為什麼讓他起這麼大反應?那到底是什麼地方?
兩個人對視著,波爾茨在定定的看了死柄木弔兩眼之後,竟然轉身直接走了。頭髮隨著波爾茨的動作甩了起來,打在了死柄木弔的臉上。
哪怕波爾茨的頭髮看起來柔軟又順滑,可是那到底是最堅硬的圓粒金剛石,某種程度上都可以直接當做武器,現在直接打在臉上,無異於給死柄木弔來了一巴掌。
死柄木弔的臉被抽的生疼,他直接抓住了波爾茨一縷頭髮,五指全部攥了起來。在最後一根手指按在頭髮上的一瞬間,從接觸到的地方開始,波爾茨的頭髮就慢慢的風化腐蝕,掉了幾根頭髮。
波爾茨一低頭,將自己的頭髮從他的手裡拽出來。
頭髮和手接觸的時間很短,不過兩三秒的時間,被死柄木弔抓住的那縷頭髮就已經斷了幾根。
「你的能力……」波爾茨抓住那撮頭髮看了一眼,發現了被死柄木弔弄斷的發梢。
「腐蝕?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