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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小丑女加入了法外者，並且專門針對小丑，兩個人只要一遇上，場面一定混亂至極，這使得蝙蝠俠和紅頭罩一度十分頭疼。

那個黑死帝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和別的宇宙的黑死帝不一樣，他沒有固定的靈魂，甚至可以說是沒有靈魂——如果死亡地區可以算成他的靈魂的話，那麼他有。

西瑟裡合理猜測，他可能是吞了什麼東西，所以進化了，或者說是變異了。

不管是因為什麼，反正他已經死了，這事兒翻過，回到正題。

西瑟裡從來沒有用「泯滅」對付過小丑，他都是用的「懲誡迴圈」。

一來，他是復仇女神的繼承者，四捨五入也是個高等級的神明，小丑病毒奈何不了他，只能乖乖地被「懲誡迴圈」連著宿主一起消滅。

二來，每次殺小丑的時候，他都在場，也是親自確認小丑和小丑病毒徹底消失之後才離開的，不存在病毒散溢位去這種情況。

傑森殺小丑的時候他最好不要在場，他在的話不利於弟弟發洩情緒。

有「護盾」在，他倒是不擔心小丑病毒會感染他的弟弟們，他擔心的是病毒會不會散溢位去，感染別的人。

西瑟裡只用過「泯滅」一次，就是用來殺黑死帝的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用過了，更別提把它施放在空間上了。

沒有實際操作過，他不能百分百保證「泯滅」發動的時候不會把空間一塊兒滅了，這個技能是有點猛的，畢竟他當時創造它的時候特別地生氣。

但是……西瑟裡扒拉了一遍現在記起來的所有能力，最適合的就是「泯滅」。

怎麼能確保「泯滅」可以和他的套娃式密封盒子共存呢？

他頭疼地抓了抓頭髮，把小本本蓋在臉上。

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先睡一個小時，等睡醒了再說。

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著急，越是想不出來，放鬆一點，可能還有戲。

午睡結束後，死侍帶著他們去了山達爾的海洋館，參觀者站在泡泡裡，泡泡在水裡，邊兒上是悠哉悠哉遊著的各種色彩斑斕又造型奇特的海洋生物。

比如，剛剛從他們身邊遊過的那條魚有兩對翅膀，背上一對，腹部一對，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來飛的。

西瑟裡盯著一條停在他手邊吐泡泡的類似鯊魚的紅色不知名魚類，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有一種東西可以用來充當「泯滅」的施放媒介。

那東西在地獄，被稱作「撒旦的鮮血」，是一種魔法礦石。廣泛的叫法是「地獄赤晶」，只存在於煉獄外圍，數量不是很多，周邊通常會有很多魔兵和惡魔。

西瑟裡要的也不是很多，只要一千克左右，足夠磨成粉用來繪圖就可以了。

他要在套娃式密封盒子裡繪製一個可以承載「泯滅」的魔法陣，或許可以多套一層法術，雙重保險嘛。

他可以直接去地獄，反正也沒有哪一個能攔得住他，但是這樣很不禮貌，尤其是他和地獄之主是認識的，他還幫過對方一次。

那是八年前的事了，那會兒他才剛剛二十二歲，比較年輕氣盛。

——他把加百列打了。

對，就是天堂的那個。

西瑟裡會動手打人一般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是這個人幾次三番騷擾他，要麼是這個人企圖傷害他的家人。

殺人是收了錢的，這個得另算。

加百列要淨化他的papa，大概是把他的papa當成地獄的惡魔了吧，畢竟他的papa是不死之身，還剛從地獄一日遊回來。

西瑟裡撕了他的翅膀，把人砸進了醫院的地板裡。

後來怎麼樣，他就不知道了，他也沒回去看過，應該是沒有死吧，再怎麼說也是個天使長，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