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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亡怨魂:……

她能怎麼樣？

當然是選擇原諒他了。

她左右看看，突然想起來:「布魯斯，我們剛才是撞到什麼東西了？飛船都凹了一塊下去。」

不義蝙蝠咬了咬下唇，不確定地說:「是個綠燈俠，看起來像是……哈爾·喬丹？」

撞上去的時候他也沒反應過來，忙著穩定飛船，看得不是很清楚。

「哈爾啊……」溺亡怨魂一挑眉，笑得意味深長，「我們有帶路的人了。」

不義蝙蝠睨了她一眼，預設了她的計劃。

好不容易把自己從土裡刨出來的哈爾剛到這顆小型星球的大氣層，連個照面都來不及打，就被不義蝙蝠腦了。

可憐的綠燈俠，被撞了還不算完，還要充當一個莫得感情的能源發電器。

怎一個慘字了得！

敢好幾次把狂笑之蝠腦成小智障的不義蝙蝠絲毫沒有心理壓力。

泛著一層淡淡綠光的黑色飛船正全速向著地球前進，綠燈牌導航儀，你值得擁有。

溺亡怨魂身姿婀娜的半躺在軟椅上，滿懷期待地說:「希望小寶貝還記得我們。」

正在操作檯上錄入沿途星球坐標的不義蝙蝠頭也不抬地給她潑了一盆冷水:「你在做夢，凡事都是有代價的，從來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需要我幫你清醒一下嗎？」

溺亡怨魂:「……你閉嘴！」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義蝙蝠的嘴是越來越毒了，明明剛見面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自從小薩米幫他解除了腦控，他彷彿瞬間開了掛一樣，不僅大腦的開發程度達到了百分之二十，還擁有了心靈控制能力，隨時能把人腦成小智障，簡直防不勝防。

他們還住在一起的時候，中招最多的就是狂笑。

他們幾個之間基本上沒有什麼秘密，都是蝙蝠俠，誰瞞得過誰啊，最多互相尊重一下隱私。可是吧，腦成小智障是不是過分了點？

於是，兩個人經常打起來，通常勸架的人是蹂躪者和灰蝙蝠。蹂躪者拉狂笑，灰蝙蝠拉不義蝙蝠，一人一個拉走，見不著面就打不起來了。

殺戮機器每次都在場，但他從來不勸架，他在邊上拍照，超清無碼，洗出來掛在大廳裡，相當的顯眼。

一開始，他們還不曉得不義蝙蝠幹什麼老是針對狂笑，後來慢慢品出來了，是因為不義超人。

雖然幹掉不義超人的人是蹂躪者，但是一系列的主意是狂笑出的。他用他自己將不義蝙蝠換出來，小薩米解除腦控，殺戮機器幹掉布萊尼亞克，紅死魔他們對戰剩下的不義聯盟——不義世界解放。

不義蝙蝠是不想殺死不義超人的，他認為他還有救，奈何狂笑動作太快。

至於灰蝙蝠，領主超人是他動手殺的，因為一些別的原因。

蹂躪者給他提供了毀滅日病毒進化版，除此以外，黑暗騎士團再無干涉。

他解放領主世界後就離開了，蹂躪者邀請他到-1號地球做客。

……做客做到現在。

呵呵，蹂躪那個傢伙真以為他們瞎啊，看不出來他喜歡小灰？

——他們九個也不是都長得一樣，蹂躪和小灰就不一樣。

跨宇宙送生日禮物，他們九個不可能都來，尤其是原來的黑暗騎士團七人，浸泡在黑暗裡的時間太久了，有點容易暴走，這個宇宙的至尊法師和超級英雄也不是吃素的。

經過幾次堪比對戰達克賽德的「友好討論」，來送生日禮物的人定下了溺亡怨魂和不義蝙蝠。

本來狂笑的贏面要大一點，可惜最後一把的時候，他沒能防住，又被不義蝙蝠腦成了小智障，含恨出局。

他們兩個人送的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