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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熙,要進去拜一拜嗎?」他原來是不信這些的,有了穿越這一遭奇遇又有些說不清,但進去拜一拜他也不吃什麼虧,頂多是添點香油錢,就當是他給他爸媽祈福了。
白冉熙如今生活活的很好,要說所求,便是保佑遠在京城的父母能夠平安順遂,「夫君,我想去為父親和母親求一個平安。」
「好,我們進去吧。」
裡頭參拜的人有很多,白冉熙跨進寺廟的時候,心裡還是緊張的看了一眼唐時安,後頭看見唐時安無任何不適,來往的和尚也沒有一個察覺到異常的,才漸漸放鬆下來。
來這寺廟參拜的多是求子的,求其他東西的也有,但沒有求子的多。古時候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求子也的確是件大事。
唐時安去功德箱放些錢,就和白冉熙跪在蒲團上,許可保佑家人康健的願望就起身了。
小泥鰍也有學有樣,跪在蒲團上閉著眼睛,就是不知道心裡是否真的有什麼大願望。
參拜完,寺廟裡也沒什麼好看的,三人就去了這後山,後山有涼亭,供前來遊玩的人休息。
「冉熙,明年開春我們再來這裡逛逛,春日花開,到時候應該會很好看。」春日和秋日都適合出遊,不同時節的景色也不相同,但想著白冉熙應該更喜歡春日裡的我們景才是。
「好。」明年開春唐時安就要科考了,到時候可能沒有時間再帶他們來了,但如今的氣氛正好沒白冉熙並未說這麼煞風景的話。
這裡濃情蜜意正好,可另一邊卻是不好了。
「我還真當是你逃到山裡去被什麼東西吃了,沒想到竟然躲在鎮上,這是唐越那個小子的鋪子,怎麼他把你收進房中做了妾是不是,你這小賤蹄子簡直不要臉面。」
往日就熱鬧的果子水鋪子,今日更加熱鬧,都圍成一堆瞧著一個婦人指著一個哥兒罵的起勁,聽著話頭卻是這哥兒似乎不檢點。
「李嬸子,蘇哥兒好歹是你的侄兒,你怎麼能這般說他。」楊路站在楊蘇前頭,護著楊蘇,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楊蘇出門被人瞧見了,告訴了這段時日一直窩在家不出的楊李氏一家。
楊李氏想著她和他當家的被一頓痛打,兒子因此不能在鎮上念書,便是咒罵楊蘇一家咒罵了許久,一聽楊蘇沒死,還好好的活著,這那還得了,自然是直接罵上門去了。
「楊路,你也摻和在這事裡頭,怎麼你也是那唐越的姘頭之一,難怪這還要帶著親爹離家在這鎮子上住,是怕在村裡讓人發現了你們的齷齪吧。」楊李氏橫慣了,如今只有兩個哥兒,自然是不放在眼裡。
「李嬸子,別信口胡說,我和唐越清清白白的,在這做工是給了銀子的,你在亂冤枉人,別怪我不客氣了。」楊路看似平日裡溫和,但孤身哥兒帶著一個生病的爹爹,想要上門欺負的人自然是不少,這些年一直能這麼過來自然也不是個軟柿子。
「不客氣,我到要看看你今天怎麼個不客氣,楊蘇的名字明明白白的在我當家的戶籍上,今日我還得把這個丟人東西帶回去。」楊李氏說著就要上手,一把拿捏住楊路的手,另一隻手就往楊路身後抓。
這裡裡外外圍著的人也沒有誰站出來幫一把,沒聽見說那個哥兒的戶籍就在人家家裡嗎?那就是家務事,他們這些個外人可插不得手。
「住手。」文沐今日一早去尋了縣令,把唐時安的第二個要求給辦了下來,便沒耽誤的來了果子水鋪,結果遠遠的就看見這裡面的爭執。
看見一個婦人在欺負兩個哥兒,周圍也沒個人伸把手,頓時眉頭一皺,出生喝止。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來管老孃。」楊李氏這下是不認人了,今日她是恨不得掐死楊蘇這個小孽障,才能解了她的心頭之恨。
文沐何時被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