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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哲沉著臉聽魏柏林繼續說,「曾經他是個紈絝子弟,後來他的父親讓他進警校,我才和他認識。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們一起被調到這裡。」
魏柏林坦言:「如果你想見他就要做好準備。」
沈令哲望向車窗外,良久不語。
第二天,沈令哲出現在a城的某城區,他的車被崗哨攔住,沈令哲詢問司機,「怎麼了?」
司機盯著後視鏡注視他,「沈總,他們說沒有通行證我們不能進去。」
沈令哲走下車,瞭解情況,此時等在崗哨裡的男人走出來,「請問你是沈先生嗎?」
沈令哲疑惑地打量他,點點頭。
「衛先生讓我在這裡等你,跟我走吧。」男人領路,沈令哲將信將疑,但他被那句衛先生吸引,迫切地問:「是衛歡嗎?」
沈令哲猶豫,「或許我該叫他衛謙。」
男人沒有反駁,只說了一局:「他們在等你。」
他們是?
沈令哲站在一棟複式建築樓下,他想這裡該是衛歡父母的家,但他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見到衛歡的父母,一股陌生的緊張感油然而生。
這是他第一次見衛歡的家人,從未有過的體驗。
「請進。」男人規矩地請他走進房門,沈令哲環視這棟複式別墅的裝潢,古典低調,他能由此猜測出屬於這裡的主人的品行。
他在轉身,男人已經猶如一尊雕像守在門外。
咚咚——男主人走下樓梯,沈令哲抬起頭望過去,他身材挺拔,英武剛毅的面容沒有半分老態,一雙藏鋒臥銳的虎眸對上沈令哲的眼神。
沈令哲想這就是衛歡口中的老爺子嗎,他想過衛歡的父親會是什麼樣子,是和藹的,還是嚴肅的,可從未想過會是面前這般氣勢逼人,如同中世紀的將軍侵略性強得可怕。
沈令哲知道自己該開口講話了,他敬畏地走過去,反倒是男主人率先開口,「你就是沈氏的董事長,沈令哲?」
「是。」沈令哲直視著他。
「想必你還不知道我是誰,自我介紹一下。」他坐在沙發上,同時邀請沈令哲入座,「我叫衛藏,是衛謙的父親。」
「衛先生我……」沈令哲站在他面前,被衛老抬手阻止,「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我很清楚,你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麼,我也略有了解。」
「我對令母的事情感到遺憾。」衛藏平靜地說。
他反而自嘲道:「我是個老頑固,婚姻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衛藏睨著沈令哲眸子,平靜地說:「所以你和衛謙的事不做數。」
沈令哲的背僵住,他站得筆直,垂在兩側的手掌貼著褲縫緊緊攥拳,沈令哲不卑不亢地開口,「衛先生,我今天登門拜訪絕無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合法丈夫,我的人,是否平安無恙。」
衛藏瞅著沈令哲低垂著眸子的模樣,冷笑一聲,「衛歡死了,在一場為警方提供線報的任務中犧牲了,這個結果沈總滿意嗎?」
沈令哲咬牙,尖銳的話語堵在喉嚨,他說:「我要帶走他的人,哪怕是具屍體,哪怕是他的骨灰,他是我的人。」
衛藏的手掌猛地拍在沙發扶手上,站起身,走到沈令哲面前,手掌捏著他的肩膀。
沈令哲隱忍著,骨頭像是被折斷,感受著男人的手勁。
衛藏轉而拍拍沈令哲的肩膀,他說:「他很好,只是你暫時不能見他,沈總,請回吧。」
「什麼時候,給我個時間?」沈令哲追問。
衛藏走上樓梯,背對著他,「沈總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我的家裡,不要得寸進尺,今天的談話已經結束了。」
沈令哲緊鎖眉心,守在門外的男人進來做出請客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