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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瘦高個鄭錢來說,八百萬是沒有概念的, 他活這麼大, 都是父母掙錢, 但想想,父母的一輩子的積蓄能有八百萬嗎?似乎沒有……
林母原本在唐心幼面前那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又湧上來的。
大小生長在這裡的林母,總覺得能過上鄭家的日子,已經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但是好像是她無知了。
隨便就能掙八百七十萬的女孩, 還這麼年輕,一輩子積蓄下來是數不盡的錢,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她住的地方一定跟電視劇裡那樣的,豪華的像是宮殿一樣的房子, 唐心幼一定每天穿金戴銀, 說不定她還開了一個金店, 金首飾換著花樣戴……
她用她有限的想法,設想著唐心幼所擁有的的一切。
鄉下環境好,樹影幢幢, 遠處的莊稼像是一道道綠色的帷幕。
空氣也新鮮。
「算好了,你們倆覺得沒有錯誤吧?」林澤宇問道。
唐心幼跟宋樂清齊齊搖頭,他倆也根本不會多此一舉。
「支票本給我。」林澤宇說道,唰唰兩筆,將支票簽好。
「這……還沒開始幹活呢。」宋樂清笑嘻嘻地接過兩張支票。
「別給你師父丟臉。」林澤宇說道,他又是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了。
按照當地習俗,原本已經入葬的林家太奶奶的棺槨,只能在入葬前一天,中午啟出來。
但山體滑坡,國家是不支援挖掘的,還是林家使了好大力氣,願意承擔一切後果,才通融的。
林澤宇也不禁感嘆:「怎麼就碰上這事兒了。」
唐心幼悠悠說出一句:「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這話怎麼說?」林澤宇有些聽不明白,怎麼祖墳被埋,風水被壞,家族也走背運,還不算壞事兒。
「開掘那天你就知道了。」唐心幼暫且賣個關子。
察覺其中有異的林澤宇腦子稍微轉了轉,「那就等著小先生解惑了。」
林家的人開始佈置靈堂,宴請賓客,這場喪事是在老家辦的,等林老太爺入土為安以後,林家還有一場,請生意往來物件,各方關係人脈,在林家現在住宅裡辦的喪事,畢竟窮鄉僻壤,路途顛簸,難免有人不願意來。
一旁的瘦高杆鄭錢,只覺得羞臊的難受,這好比把他扒光了,扔進人堆裡一樣丟人,人家姑娘這麼厲害,能掙這麼多錢,怎麼會看得上他。
再者說了,人家城裡的姑娘眼界高些正常,正正經經的人,靠著雙手掙錢吃飯,不一定心裡想的都是趨炎附勢,找個有錢的嫁了,鄭錢家也沒比別人家有錢多少,可能還沒人家姑娘有錢。
當天晚上林家那邊熱熱鬧鬧,操持著葬禮,家裡親人離世,親戚朋友過來還要強撐著招待。
宋樂清吃過晚飯,搬著一個小板凳,就坐到家門口了。
「你這是幹嘛?」唐心幼不解,宋樂清正在長個子,恨不能吃飽了就睡個天昏地暗。
今天抱著手機,手裡拿著充電寶,一副要在門口死戰的態勢。
「我也想見見你說的女鬼,穿著嫁衣。」宋樂清說道。
「我覺得女鬼今天不回來了。」唐心幼想著今天下午,林母那個猖狂的樣子,就猜到了,嫁衣女鬼可能今天來不了了。
聽人勸,吃飽飯,宋樂清想著小師父總不能騙他,老老實實,上樓睡覺了。
一晚上安安靜靜,昨天那種如泣如訴的哭聲沒有了。
第二天早上,挖掘隊到場,林家的小輩帶著施工,去山體滑坡的地點啟棺材。
林澤宇跟著宋樂清轉轉,去看看宋樂清選定的地點。
疑人不用,既然用的宋樂清,就堅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