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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不是被坑了呀?」她轉頭問靳棠。
靳棠:「你不是喜歡嗎?」
「可我現在覺得這個燈籠好像不值二十塊錢。」周漾嘆氣。
靳棠不敢笑出聲,安慰她,「沒關係的,就當是拉動本地gdp了。」
周漾說:「更可氣的是我擔心店家找給我的五十塊是□□,於是又用五十塊又買了一個燈籠。」
兩個紙糊的燈籠周湛要嗎?
靳棠再也憋不住了,他低沉的笑聲飄出窗外,隨著古城的風留在了來時的路上。
周漾被自己蠢哭,降下座椅,她決定再睡一覺。
靳棠的目光飄到她身上,心裡說不出的溫柔。
一路涼爽的風輕拂她的臉龐,髮絲被多情的微風揚起,她躺在那裡,一臉恬靜安然。
靳棠把車窗升起來,她翻了個身,抱胸面對著他睡得很熟。
下午三點,他們到達了洱海。
周漾背著包走在靳棠的後面,車子停在山腳,他們得徒步登上半山腰的酒店。
「這裡好美。」周漾駐足,面對洱海展開雙臂。
靳棠回頭,伸手向她。
周漾握住他的手,忍不住說:「這裡好乾淨。」
風乾淨,水乾淨,青山乾淨,人乾淨和煦的風迎面吹來,像是慈祥的長者在親吻他們的臉頰。
靳棠單手摟著她讓她走內側,周漾側頭看他,「你累不累?」
「不累。」
「那你為什麼都不說話?」周漾撓了撓他的手心。
靳棠低頭親吻她的臉蛋兒,「誰像你一樣,一路不是睡就是嘰嘰喳喳」
周漾傲嬌的別過頭,甩開他的手率先朝山藥的酒店走去。
這是一座建在山腰的酒店,裡面的設施很現代化,耀眼的燈飾,大理石的地板,假山和小
溪周漾覺得彷彿回到了x市。
只是從酒店外面望出去,蒼山洱海,她才覺得自己已經走了好遠了。
趴在陽臺的欄杆上,眺望遠處的風景,周漾的碎發被風攪得凌亂,但仍然阻止不了她的好心情。
陽臺是臨空伸出來的,踩在木板上還能感覺從下而上鑽進來的風,若是膽小一點的,定是不敢站在這裡。
蒼茫的洱海,遠處青翠的山峰,山頂上帶著終年不化的雪,像是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
青山不老,為雪白頭,果真如此。
伸手一雙手擁在她的腰上,她不用回頭,他的氣息已經盈滿了她所有的感官。
「真想住在這裡到老。」周漾說。
「看同樣的景色同樣的人,不會厭倦嗎?」靳棠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彎腰,以溫柔的姿態擁著她。
周漾的手撐在木質的欄杆上,微微一笑,「看什麼樣的景色和什麼樣的人很重要。」
「嗯?」
周漾轉身回頭,「如果是你和這樣的景色,我怎麼可能厭倦」她低聲呢喃,摟著他的脖子親吻他的下巴。
刺刺的胡茬扎著她的嘴唇,她輕笑出聲。
「你多久沒刮鬍子了呀?」
靳棠用胡茬去扎她的臉,周漾搖頭左右躲避。
「快刮掉,快刮掉!」她甩飛了一頭短髮,著急又氣惱。
靳棠一把將她抱起來,一口親在她的臉蛋兒上,哈哈大笑:「刮鬍子去咯。」
周漾拿著剃刀顫抖,嚥了咽口水,再一次問道:「你真讓我刮?」
「這是你的責任,你想逃脫嗎?」靳棠坐在沙發上,仰著頭看她。
周漾給抹上泡沫,冰涼的手指慢慢的撫過他的臉,溫柔又細膩,靳棠渾身一緊,有了一點反應。
「刮破相了不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