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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叄叄偏頭, 躲過他噴出來的熱氣,實在是太癢了。
「那你放手,我起來洗澡。」她說。
戴憲的腦袋從她胸脯裡抬了起來,問:「可以一起嗎?」
「不可以。」她毫不留情的推開他坐了起來, 扯過一旁的睡袍搭在身上。
白色的睡袍勾勒出她若隱若現的曲線, 有股高貴而誘人的美麗。
丁叄叄看了他一眼, 「擦擦你嘴邊的口水。」
戴憲一笑,伸手拉回她,在她肩膀上蹭了蹭,「還有嗎?」
丁叄叄擺出一臉「不可理喻」的樣子逗笑了他,他伸手一提, 將她抱了起來。
「走,老公給你放水洗澡去。」
「老公?」她抱著他的脖子反問。
「哎!」他乾脆的應答。
丁叄叄輕笑:「你現在不是我老公,頂多算是我的入幕之賓。」
這是降了不知道多少級。
「行,入幕之賓就入幕之賓吧。」只要能每晚抱著她入睡,沒名沒分他也願意。
丁叄叄偏頭,靠著他精壯的胸膛,有不管明天如何今天先轟轟烈烈愛著的氣勢,也有影影綽綽擔心未來仍然不會有好結果的遲疑。
她很想像電影裡的女主一樣,愛上了就有一股毀天滅地的拒絕,最不濟也可以像肥皂剧裡的傻白甜一樣,瞎樂呵就行。
「在想什麼?」他試好了水溫,將她連人帶袍子一塊兒放進浴缸。
「在想,你媽會不會找人來滅我的口。」她輕笑。
戴憲伸手颳了一下她的臉蛋兒,「那你也把她也想得太沒法律意識了點兒,她精明著呢,不會幹這種只賠不賺的蠢事。」
丁叄叄一笑,捧著他的臉問:「就這樣沒名沒分的和我在一起,你真的甘心嗎?」
「不甘心。」
「嗯?」
「可也沒辦法。當初我們有名有分的時候也沒見得有好結果,說不定這次另闢蹊徑反而能柳暗花明呢?」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也笑著抵上了她的額頭。
「我們不僅丁克,還非法同居了。」她笑著直視他的眼睛,想從裡面找點兒出點兒猶疑和不定。
戴憲眼睛一亮:「我們可以同居了嗎?」
丁叄叄:「」
「我可以搬回來嗎?我以前的東西呢,你都給我扔完了嗎?」他跪在浴缸的邊兒上激動的問。
丁叄叄嘴角一扯:「快去參加晚宴吧,要遲到了。」
他眼睛一眯,「叄叄,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正有此意。」
「我不準。」他撲上去,握著她的肩膀,一口咬上她的鼻尖,「你是我的了。」
丁叄叄被溫暖的水包圍著,像是找到了港灣,找到了安全之所,她的心一下子就柔軟了起來。
「你想搬回來就回來吧,但有一點你要保證。」
「什麼?」他警惕的看著她。
「家務你做。」
他忍不住詫異,這簡單得也太不可置信了吧!
丁叄叄低頭撩水在自己的身上,有心虛,也有逼自己孤注一擲的決然。
他們要面對的困難比上一次的結合難度係數更高,且不說婆婆那邊,就丁母也才叮囑了不要和他來往,現在扭臉他倆就要同居了,這下大人們該頭疼了吧。
「對了,我以前的東西你都扔哪兒了?」戴憲問她。
「閣樓上,自己去找吧。」
「你沒扔到垃圾桶?」他問。
「都是錢買的,我幹嘛要那麼浪費。」丁叄叄坦蕩的回答。
戴憲湊近她,「你就沒有一點兒我要回來的預感?」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