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第1/2 頁)
「讓你的馬夫駕車跟著葉生去給唐德送一封信,只要唐德不露餡,此事便可過了!」唐季惟說。
張陵疑惑:「一封信就可解決嗎?」
唐季惟不想讓他摻和到自己和江天一的交易中來,點頭說:「一封信即可,唐德看了便知道怎麼做了。」
張陵放鬆的抖動肩膀,輕鬆的呼了一口氣,說:「原來如此簡單,倒是我想得過於複雜了,既是如此,那我將人借給你便是。」
唐季惟說:「不必,你今日就悄悄帶著葉生進府,趁著夜色讓馬夫送葉生去找唐德,他們現在應該只是協作官府辦案,私鹽這一塊兒地方的官員也不輕易抓人,畢竟那些商家也都是有臉面的人物,沒有證據他們一貫裝聾作啞,就怕皇上那邊會有動作,我自己不便出手,要麻煩你一趟了。」
張陵深感任務艱巨,嚴肅的點點頭,保證一定會講信安全的送到唐德的手中。
唐季惟是信得過張陵的,便迴轉到書房寫下了兩封信,交給張陵。
「一封給馬夫,這是假的,這封真的就給葉生帶著。」
張陵覺得唐季惟如此鄭重,定然是形勢很嚴峻的了。也不敢掉以輕心,把信封放入胸口謹慎的拍了兩下。
唐季惟安排了張陵的馬車帶著葉生去了張陵府上,張陵坐著自己的馬車繞出了幾條街才往府裡回去。
唐季惟心裡明白,既然江天一收到了訊息,其他人那裡肯定也瞞不住了,今日在牢房附近的人要麼是要搬到自己的對手,要麼就是皇帝的暗探,不管是哪方的人,他這一局都不好贏。
唐季惟只願唐德能機靈點明白自己的意思,否則這次搭上了自己的聲名也救不了他,便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很是不划算!
蕭氏知道唐季惟遇上了難題,但心底也相信自己的那麼優秀的兒子,遇強則強,她不會去安慰他,也不會去開解他,作為一個母親,蕭氏很放手的相信他。
入夜了,唐季惟躺在床上苦思,唐德欠下的一筆帳鐵定是要還的,現在二叔二嬸家估計已經捉襟見肘了,不靠自己想辦法的話,撈出了唐德,他那個熊孩子還得欠一屁股債被人詬病追債。
唐季惟悄悄的下了床,穿好衣服繫緊披風,拿著腳踏上小布袋,趁著巧兒在外間睡得很是香甜的時候輕巧的出了房門。
後門的守門人也已經在小隔間裡面睡著了,夜裡的雪停了,只聽見大雪壓斷梅花枝的咯吱聲,唐季惟小心的掩藏了自己的腳印,儘量的避開積雪。
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後門出了巷子,唐季惟戴上風帽端著手匆匆的朝著熟悉的方向走去,夜裡太涼了,他穿得再厚也是手腳冰涼。唐季惟發誓這一次救出了唐德,必定要讓這小子給自己端茶送水半年才好,冒著這麼冷的寒風去幫他「偷」東西,勞心又勞力的。
侯府還是依舊貼著封條,唐季惟從小布袋裡拿出一雙大了自己很多的鞋子出來換上,把自己腳下的鞋子放入布袋中,找了一處外牆隱秘一點的地方藏好了。
侯府外牆有一塊是可以活動的牆體,看似和其他磚牆沒有區別,實則是空心的,那裡有一個小小的細縫可以將它抬起來的,一個類似於狗洞的小門。
唐季惟在心裡汗流,前世沒用上的「密道」到幫上他今生的大忙了,雖然非君子所為,但是在人命面前,孔孟之道也可先拋在一邊了。
唐季惟克服了自己心底的壓力,悄悄的推上了外牆的一小塊兒磚牆,趁著夜色深重趕忙鑽了進去。
撫平了自己在外面的腳印,唐季惟踩著不合腳的鞋又將假牆給搬了下來。
這一世的身體弱得不行,才動了幾下就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了,唐季惟顧不得有些昏沉的腦袋,順著熟悉的路就摸索著到了以前的臥房。
不知道別人進來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