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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抬頭看向姜遙，眼睛裡彷彿有星光：&ldo;不是嗎？&rdo;

姜遙以外她要迷途知返，然而她卻是鬆了一口氣一般：&ldo;我也覺得不太像。&rdo;

姜遙皺了皺眉頭，感覺不太對：&ldo;如果他們不是‐‐你要如何？&rdo;

&ldo;既然不是，我自然也不應在這裡待著了，自是要回家的‐‐&rdo;姜凝神色輕鬆，轉向施容：&ldo;等文景過來，我便跟他回去了‐‐&rdo;

施容趕忙道：&ldo;你姑姑她與你開玩笑呢，你當然是我們的女兒了‐‐別說什麼回去的話，這就是你家，你回哪兒去？&rdo;

姜凝有些回不過神來，神情也有些低落，施容看向姜遙，面上是不贊同的神色：&ldo;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皇后下次別再開這樣的玩笑了。&rdo;

讓姜玥留下勸姜凝，施容與姜遙走到外邊，施容長嘆一聲：&ldo;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覺得，只要自己伸出手，她還會跟以前一樣跟你走，甚至於因為你如今的地位，她會更迫不及待……可你應該也看到了，她如今對你、對我、對姜家，都還是生疏得很‐‐我不願意讓你見她，怕的便是如此，你會是讓她更遠離這個家的原因，她如今對這個家並沒什麼歸屬感，稍稍一推，她便會退得遠遠的‐‐我不想讓她再流落在外，你不接受她沒關係，只求你別打擾她便好，我們會堅持她如今的身份，儘量不會讓人聯絡到你身上的‐‐也不會讓她到你跟前礙眼的。&rdo;

姜遙低頭，喃喃道：&ldo;你說她是真的不記得了嗎？&rdo;

&ldo;你執著與這些有什麼意義呢？人都已經&l;死&r;了，就算活著，你也不可能再認她‐‐那些頑固守舊的衛道士可不會容許她作為你的女兒活著……對你而言，&l;死去&r;的阿凝比活著的她好‐‐她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努力割裂你們的關係‐‐&rdo;施容頓了頓：&ldo;她只能是姜璃，否則她除了死之外，只能一輩子流落在外……那兩條路太兇險，我不想讓她走‐‐不是我不信任文景，但是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清呢，雖然她自己可能不在乎，但我們還是想讓他們明白，姜家始終還是她的後盾。&rdo;

今日她反反覆覆都聽到那個名，姜遙終於忍不住問出口：&ldo;文景到底是誰？&rdo;

&ldo;他不就是‐‐&rdo;施容本來想說的，不過遲疑了一瞬，嘆了嘆：&ldo;罷了，你還是不要知道他是誰吧。&rdo;

第44章 044 挑剔

姜凝頭枕在文景膝上，手上拿著一本書冊看著，文景手上也有一本書，一手拿著一手護著不讓姜凝從欄杆上掉落下去，等看完了一卷，發現姜凝已經枕著他的膝睡著了。

姜凝不喜歡跟前跟著太多人，他們如今人在外邊，那些人也都離得遠遠的，文景看得累了，將手中東西放在一旁，盯著姜凝看了好一會，看其他人都在忙著沒怎麼注意這邊，偷偷彎了身子，頭朝著姜凝那邊湊近，騰出手替姜凝整理稍稍亂了的頭髮，到底還是忍不住，唇朝著她額頭貼近‐‐

遠處似乎有人咳嗽了一聲，文景做賊心虛，連忙坐正了身子，當做無事發生。

他正襟危坐，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