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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過相抵,只是削了榮太妃的先前的位份,一應待遇按照才人份例幽居慶祥宮。
江晚兒沒什麼意見,也沒注意到她身後的連戚眉頭皺了皺。
可是令人意外的確實另一份奏章了。
禮部尚書胡簡竟然公開上奏,嘉寧長公主乃皇家出嫁之女,喪夫而非休夫或合理,長居後宮實為不妥,理應搬回其長公主府才算合乎禮儀。
江晚兒轉頭看了看連戚,忍不住借著杯盞的遮掩偷笑了下。
哥哥這是早看嘉寧不順眼了吧?剛好她最近麼蛾子比較多,再加上又已經過了服喪期,不算欺負先帝遺孤。
也不知道下朝之後嘉寧聽得到會怎麼想,她前腳還在幫別人四處周旋,轉頭就要被攆出孃家,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蠢!
又或者是有什麼把柄捏在榮太妃手上?
不過這都是她們自己的恩怨了,江晚兒涼薄地想。
下朝以後的時候不知外面何事又開始了綿綿細雨,江晚兒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種天氣,真是為補眠量身抵擋做的。
眼中釘拔了,江晚兒難免有幾分放鬆,不過她每日早朝後都休憩一會兒調整精神,宮人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孫嬤嬤站在殿門口像個門神,一臉鬱結地盯著院子裡幹活的宮人。
寢殿內,江晚兒細碎的鶯啼和粗重的呼吸糾纏,半晌後才脫力地依偎在連戚胸口。
不知突然想到了什麼,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紅痕,用力拉開連戚的衣襟,在他鎖骨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哥哥!今天差點讓梳妝的宮女發現了!」
連戚骨肉分明的指節纏繞著她的髮絲,縱著她在自己懷裡作亂,啞聲道:「她不會說出去的,今日特意說出來只怕也是想提醒您。」
江晚兒哼哼:「你又知道!不過你今天是怎麼說服禮部尚書上的摺子啊?」
連戚被她手指撩得呼吸一頓,將人提上來壓在胸口,扣住她作亂的小手:「那摺子是臣寫好的,早朝之前才交給胡大人。」
江晚兒凝眉想了想:「朝裡有嘉寧的人?」
連戚搖頭:「不是,是景陽王的人。」
江晚兒:「嗯?!」
這是什麼驚天秘聞?皇室都這麼複雜的麼?
不過想想自己想在也是皇室的人,還和自己的侍人滾在這紫檀床榻上,好像……嗯……也不是那麼複雜了!要說禍亂宮闈,那她現在肯定首當其衝!
「景陽王不是沒有野心,只是生不逢時!倘若當是榮家的勢力沒有那麼大,只怕也護不住皇帝!若是沒了皇帝,你說當時的天下會落到誰手上?」
江晚兒:「……」
「榮家之所以倒得這麼快,並非臣一人之功,景陽王在其中扮演的絕色,臣也是最近才知曉。您還記得春梅?」
「春梅?喜子的姐姐,當初要給我下毒卻害了秋桑的宮女?」
「正是,當時臣審問的時候,她交代說自己的榮家的人,更相信您仁厚,才願意坦白交代。可臣當時就覺得她交代的太快了,有些蹊蹺,但差人仔細盤查一番並沒有查出什麼。榮家事起,臣倒是無意中的查到她母親曾在景陽王府當過差,後來春梅死後,她父親還意外從賭莊上贏了好大一筆銀子,舉家遷離了京都,所……怎麼了?」
江晚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了下來,沒抬頭,眼睫上翹幽怨地瞪著他。
「她相信我仁厚,所以你覺得她不老實?」
連戚:「……不是,是不太符合邏……臣錯了!」
江晚兒趴在他被扒開的衣襟裡,朝著他精緻的鎖骨又啃又咬,聲音模糊不清地傳來:「錯哪了?」
連戚喉嚨上下滾動,放在她後背的手掌變得灼熱,嗓音有些不穩:「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