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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的眼睛。”他非要糾正她樹敵的壞毛病。多少年不見,她還是不要命的橫衝直撞,嫌命長。
“我眼痛。”她面色如土。
哪容得墨夏昨拒絕,火雪城一指抬高她的下巴,強迫那雙飛天的鳳眼跟他對視。“我插手管了你的閒事,你就有那個義務提供我任何要求。”
要錢?“你的花花王園已經為你這位大情聖賺到堆積如山的錢,用不著我拿錢渣給你撙鼻涕,小女子如我恐怕答應不起你一根小指頭的要求。”她不會笨得拿錢砸他,那隻會自取其辱。
“你一定要把我的自尊扔在地上踩,才能消弭你對我的恨意呵?”
“有何不可?你不也常把我的自尊當面紙用?我只是有樣學樣,再刻薄也學不到你的十成十啊。”他跟她的牽絆太深,相見不如不見,天涯各一方才容易活下去。
“我要你看著我‘”他的指端用了點力。她最擅長的就是惹毛他,然後揮揮衣袖,讓他一個人氣得腦充血。
“本姑娘說不要就是不要,你耳聾聽不懂啊?”她才不想跟他面對面,他的眼會勾人,勾去人的三魂七魄,讓人隨他擺佈。
他悄悄湊近臉,輕如羽毛的唇磨上她的,她的唇嚐起來還是跟記憶中的一祥香甜。
“啪!”墨夏昨手一揮,五指印轟然印上火雪城清風水潤的臉龐。
“別用你的髒嘴碰我。”她拼命摩擦被火雪城碰過的唇瓣,用力之大讓薄軟的嘴立刻腫脹起來。
抽氣聲數次從安想霓闔不攏的嘴迸出,她會不會放了不該的人進來?看兩人激烈的情況,莫非這男人是……
“你的手勁還是一樣大。”火雪城顯然不是頭一道被劈,言詞居然有懷念的意思。
這人有被虐待狂喔。
“哼!”墨夏昨撇開頭。她心中的遺憾,是日復一日對彼此的無能為力,她那麼想恨他、怨他,結果,細細的悲哀卻化成一條無形的繩索,把她的靈魂捆緊,作繭自縛得無法喘息。
“別說我沒警告你,女人說不就是不,別把我當作那些春花秋月、表裡不一的女人!”她徐徐揚高黑卷的睫毛,帶著孤挺冷豔的眼不再躲避的直視火雪城,但是她偷偷藏到背後的手心顫然的抖著,她無意打他。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作那些女人,你是我老婆啊。”
“咚咚咚!”他才說完,安想霓撞上茶几。
墨夏昨頹累的看向安想霓。“想霓,這裡沒你的事了,先出去忙。”
“我叫警察。”安想霓站過來,母雞似的想護衛墨夏昨。
“你放心,等一下要是有需要,你一定是我第一個人送。”她的陳年舊事安想霓都知道。
安想霓不放心的叮嚀,“他要敢亂來,我就在外面。”雖然她很希望他們再相逢彼此感情能有轉機,可見到兩人火爆的場面,她十分不放心。
墨夏昨點頭。
“她看起來恨不得把我撕成兩半。”他長得這麼顧人怨嗎?來到這裡,沒一個人喜歡他。
墨夏昨鎮靜的坐回舒適的皮椅,兩手輕搭成尖塔狀。“你有什麼事,直說吧。”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他不請自坐。
她咬著整齊的小白牙。“好得不能再好。”
“再怎麼說我們都是青梅竹馬的老……朋友,有必要渾身帶刺的這麼對我?”
“謝謝你的抬舉,”年少輕狂的事,不必拿來說嘴。“在那種年紀,誰沒做過幾件蠢事的?”她做過最蠢的事就是認識火雪城。
“原來嫁給我這麼讓你難堪。”
墨夏昨差點把自己的指尖拗斷,這個讓人恨不得一口咬斷他喉嚨的無賴,跟她玩文字遊戲?好,大家一起來吧!“我們早八百年前就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