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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看了一眼被棄到一旁的花朵,冷淡又疏離道;「你給不了我想要的。」
說完,毫不留戀地走開。
只留下太田城主一個人,無能狂怒。
九歌倚在門框,疑惑地打量著他:「明明知道正確答案,為什麼不照抄?」
「我為什麼要抄一個無名陰陽師的答案!」
太田城主憤怒地吼著,一把將禮物揮到地上,「只要她願意跟我走,我什麼都可以給她!權利地位,包括她想要的自由!我為什麼非要假惺惺地說出來?比起甜言蜜語,難道不是真實行動更可靠嗎?那個賀茂家的陰陽師,說得那麼好聽,還不是留她一個人在離人閣……」
九歌:「……」
有一瞬竟然覺得他說得很對。
但很快,九歌就反應過來:「在最開始,你便連一句好話都不願意許諾,又怎麼能怪別人懷疑你只是將她當做滿足虛榮心的玩物?現在阿離是離人閣的頭牌花魁,年輕貌美,自然會引來眾人覬覦,可是等待她年老色衰呢?不說其他,倘若阿離只是尋常女子,你可還會執著於她?恐怕不會吧……過氣花魁與遊女無異,這是杏原人宿命。阿離她只是清醒又剋制。你身為權貴不懂,也不願意懂,這種與生俱來的傲慢、冷漠、高高在上,也是阿離拒絕你的理由。與其遷怒怨恨別人,倒不如反省反省你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當初剛出不知火,真不知道有多少禿頭師像極了杏原城主……
第40章 第 40 章
見他似乎還不甚冷靜,暴力發洩著怒氣,九歌眼珠一轉,戲謔道:「一開始,你看著阿離的那種眼神,也曾落到我身上,為什麼現在不那樣看我了呢?」
太田城主動作一滯,僵硬地望向她。
想反駁,卻又心虛。
九歌笑道:「因為你覺得我不好沾惹。你是杏原的主人,有著最基本的見識,我身份未知,奈落能力不明,這讓你本能的對我們心生防備。所以你不說對我有求必應吧,最起碼也是以禮相待。而那個陰陽師就不同了,你動動手指就可以查到他身份,不過是賀茂家不入流的陰陽師,因為天資有限,根本不得賀茂家看重。這樣一個弱小的男人,卻越過位高權重的你,平白無故得了阿離看重,如此落差,自然讓你心不甘氣不平。」
她嘆惋:「可這樣是不對的。太田城主,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將阿離放在同等地位上看待,不管你承不承認,在你心中,阿離就是可以隨意褻玩的物件——哪怕你用層層美好謊言來包裝出花兒來。也正是因為如此,被她拒絕後,你才會如此惱羞成怒。可是啊,感情不同於其他,不是你好,別人就得喜歡你。你瞧奈落——」
說著,她抬手指向憑欄而立的奈落,「他夠俊美,夠能耐了吧?可哪怕強大如他,也有求而不得的人呢。」
太田城主順著她指得方向看去,奈落露出一種被戳痛腳的不快,頓時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怎麼會?」
思緒被帶偏,怒火也漸漸熄了,甚至心底偷偷生出一絲絲好奇。
奈落陰惻惻看她:「只說我多無趣,你怎麼不告訴太田城主,你求而不得時是如何做的?」
太田城主順勢好奇地偷瞄向九歌,支稜起耳朵,眼底亮晶晶的。
九歌從容捋著鬢角餘發:「我的個人經歷不具備參考價值,因為我跟你們——本身就不在同一個層次。更何況,我是個女孩子吶,隨意詢問女孩子的感情經歷,是非常失禮的行為。我年紀小不懂事也就罷了,你們怎麼可以跟我一樣?」
理直氣壯,絲毫不心虛。
阿離的不識相,惹怒太田城主。
知道這件事後,害怕會被報復的離人閣老闆將她鎖入訓誡室,令她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