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頁(第1/2 頁)
瑞珠最後一夜沒睡,很怕暴露,很怕丫鬟將自己供出來,畢竟只自己好幾天的精心謀劃,只要丫鬟沒有主動將自己供出來,那是沒有直接證據的,絕對不可能扯到自己身上。
但有小廝過來請自己的時候,瑞珠心裡咯噔一下,隱隱感覺自己暴露了,可是還是不敢相信,怎麼這麼快?心中有那麼幾分僥倖,畢竟自己當時可以下了重金封口的
一路上,瑞珠企圖向帶路的小廝打探點訊息,沒想到小廝嘴嚴的很,只是恭敬地笑道:「瑞姨娘去了就知道了」
進了屋,看到幾個丫鬟身上動了刑,瑞珠這時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什麼是主子什麼是奴才,主子想動刑,就能一聲吩咐,多少疼痛只能忍著。
世子會直接動刑屈打成招是瑞珠真正沒想到的,瑞珠越想越慌,腳一軟,跪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才讓自己沒有失態。
「瑞珠,」之彧放在桌子上的手輕輕敲了敲。
明明是輕輕的一句話,瑞珠卻渾身一哆嗦,惴惴不安。
「你自己做的事你承認嗎?」
「什麼事?世子說得是什麼事?」瑞珠扯了扯嘴角,努力露出笑容來,「妾身不懂」
「唰——」一聲,然後就是清脆的聲音和瑞珠的尖叫聲。
之彧已經不耐煩了,真是厭惡這些表面一副無辜,內裡陰暗的小算盤打得叮噹響的人,皺著眉,看都不看瑞珠了,抬了抬手。
旁邊的下人會意,將跪在地上的瑞珠架起來,準備動刑。
之彧早就不是當初青澀,擔心他人口舌而束手束腳的世家公子了,這麼長時間在官場中淫浸,明白了有時候手中的權力真的是好東西,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涎皮賴臉的,只要沒有威脅到自己,他就可以厚著臉皮昧著良心一直跟你油腔滑調,當板子落下身上了,才老實了,不過之彧也不是屈打成招那種人。至於有些別有用心的人背後嘴碎,之彧早已經沒有之前的太過在意了,嘴長在他人身上,攔也攔不住,太過在意反而只會束手束腳,塗生煩惱。
當瑞珠被架起上半身,頓時心猛然一緊,感覺真正面臨死命掙扎著,叫喊道:「我錯了,我錯了,世子饒命,我坦白我坦白,不要打我」
被放下後,瑞珠往前跪行了幾步,哭得涕泗橫流,哪還有剛才進屋時世子妾室的架勢。
之彧腳往後退了退,微皺著眉,瑞珠往前移了幾步又不敢了,跪在那兒磕了幾個頭,然後將事情全說了出來。
「是我,」瑞珠嚥了嚥唾沫「看不慣清渠她得寵懷孕,心生嫉恨,才找人在清渠面前透露這訊息奴婢絕對沒有想謀害人性命的事,我只是隻是想嚇唬嚇唬她,頂多讓清渠心神不寧罷了奴婢,奴婢,就是給奴婢一千一萬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去謀害子嗣」瑞珠邊哭邊哐哐在地上磕頭,真的是一副表明清白的慘烈。
雲舒微皺了一下眉,捏著帕子掩了掩鼻子,將視線轉到一邊,面上好似有些不忍。
之彧倒是不為所動,提出了個問題,「我問你,你為什麼認為這京城裡傳的訊息與清娘有關呢?」
「還不是因為」瑞珠一下子喊出來,但突然卡了殼。
瑞珠眼睛轉了轉,撐在地上的手收緊,後面的話支支吾吾,「因為因為」
「嗯?」
瑞珠半低著的頭,頭髮遮著的下面,眼睛嘀溜嘀溜地轉,滿臉慌張,都怪自己剛才一下子沒控制嘴這怎麼說才好,當初是自己找嬤嬤套出這訊息來的
瑞珠袖子下面的手指捏緊,指甲深深陷入肉裡,疼痛能讓自己冷靜,腦袋一半快速思考著怎麼回答才好,一半在猶豫自己該不該全部坦白在心裡掙紮了一會兒,瑞珠咬咬牙,磕了個頭,「奴婢只知道清姨娘哥哥在邊關,然後聽了一耳朵外面在傳邊關出了事奴婢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