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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華初從後面跟過來,吊兒郎當的接著話道:「哥幾個是不是喝的有點高了,什麼人都敢想?」
「不是不是。」男人笑得諂媚, 「誤會, 都是誤會, 我就是看這兩位小姐可能喝醉了,想搭把手、幫個忙。我們馬上就走, 馬上就走……」
謝圖南垂著眸子,把暮雲散在耳邊的頭髮別到後面,「我看沒那麼容易吧。」
他的動作專注而輕緩,語調也淡淡的,卻無端給人一種難言的壓迫。
隨著他話音落下,後面馬上跟過來幾個保鏢模樣的人,從身形看就知道都是練家子。
男人到這時候臉色才真的變了,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馬上給兩位小姐道歉。」
-道歉?
謝圖南看著胸口那顆腦袋, 如果他今天不在這……他蹙眉,黑眸染上一層冷意。
但眼下懷裡那個已經快不省人事,那就只有……
謝圖南終於抬眸,掃了那幾人一眼,淡漠道:「請出去。」
「瞧,我們南哥發話了。」付華初抬了抬手,保鏢上前,圍住那幾個人。
「我們……我們是振爺的人。」男人被壓住肩膀,說話有點不利索,搬出了一個名號,「各位就算看在振爺的面子上,給個方便。」
「等等。」謝圖南忽然開口。
男人以為是他的話起了作用,面色緩和過來,「對嘛,都是小事,誤會。大家和氣生財,和氣……」
「先把這酒喝給他灌下去。」謝圖南面無表情的打斷他,「也別灌太多。」
什麼都不記得也不太好。
「得嘞。」付華初一拍手,拿過杯子,把飲料裡的吸管扔到一旁。
保鏢很自覺的上前捏住了男人的下頷,付華初就這麼把飲料潑過去,能喝進去多少就是他的造化。
酒吧後門是一個小巷子,打架鬥毆這樣的事常有。保鏢把那幾個人「請」走後,周圍又恢復了常態。
音樂聲依舊,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暮雲暫時還有理智,只是使不上多少力氣。因為擔心懷玥,她在謝圖南懷裡也不安分。
反觀懷玥,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作用,從謝圖南摟住暮雲開始,她就是一副呆滯的狀態。
雖然,上次就知道,姐姐和謝圖南是認識的,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僅僅是認識這麼簡單。
謝圖南感覺到暮雲的掙扎。她的手被禁/錮在他胸前,指尖似有若無的劃著名他胸膛。
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像極了調/情。
謝圖南忍了忍,託在暮雲腰處的手加重了力道,另一隻手握住她手腕往外帶,「鬧什麼?」
暮雲覺得頭很暈,意識也漸漸有點渙散。
這藥好像沒那麼簡單,但她來不及思考具體。
耳邊的聲音忽遠忽近,她漸漸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面前的人是誰。
她靠著那個寬闊的胸-膛,腦袋下意識的蹭了蹭。
暮雲的手被謝圖南擺弄著,此刻搭在他手臂外側。她拽了拽手下的衣料,借著力道緩緩上移。
肩膀、襯衣領口、喉-結……
是誰呢?
她的指尖停在他喉-結處,輕輕的按了一下。然後像是覺得有點好玩,又按了一下,然後又按了一下……
上癮了是嗎?
謝圖南閉了閉眼,拉下她的手。
暮雲飲料裡被加的東西,不是春/藥,也不是單純的迷藥。
比迷藥力道小一點,只是四肢脫力,但不會完全不能動。藥效完全上來之後就跟喝了假酒,半等於斷片,第二天什麼也不會記得。
真真到這會才從衛生間出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