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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給他熬粥。
結果就換來了這麼個玩意兒。
他居然兇她。
他有什麼資格兇她。
林潼妤用力揉了揉眼睛,吸了一口氣,再三告訴自己不能哭。
哭了就沒有氣勢了,沒有氣勢就不能和謝知宴這個狗正面battle了。
林潼妤正在腦中組織語言,如何帥氣地嘲諷他一波並裝一個逼。
然後瀟灑地奪門而出。
她還沒想出來。
對面的人先嘆了口氣。
謝知宴冷淡的表情徹底崩塌,挫敗地捏著眉心,低聲喃喃道:「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他扯了張紙巾,繞過餐桌,站到她面前。
他捏著紙巾一個角,俯身彎腰,想給她擦眼淚。
看著他這樣,林潼妤更委屈了。
她倔強地別過頭,不看他,嗓音染上哭腔,還在嘴硬:「我沒哭。」
「我怎麼會因為你幾句話就哭,你以為你是誰。」
「好,你沒哭。」謝知宴不由得失笑,把她摟進懷裡,拍拍她的背,低聲哄她,「剛剛是我語氣不好,原諒我,嗯?」
「不要,你別碰我,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是。」林潼妤悶悶道,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扭啊扭,拼了命地想掙脫開他的桎梏。
「潼潼。」摟著她腰的手微微使勁兒,控制住她的行動,謝知宴頭捱到她的頸窩邊上,啞著嗓惡人先告狀:「你已經把我看光了,你得對我負責。」
林潼妤瞪大眼睛,真實地被他的言論震驚了。
她,什麼時候,把他給看光了?
這種話他居然說得出口?
偏偏謝知宴臉皮極厚,說得煞有其事的:「我昨天半夜起床想喝水,看見你睡在沙發上,毯子掉在地上。」
「我就想幫你把毯子撿起來蓋好。」
「結果。」他尾音拖長,一副真的是被逼無奈的樣子,「你拽著我的衣服不讓我走,還一直喊我的名字,說喜歡我。」
林潼妤僵住了:「???」
還有這種事情?
林潼妤也有些不確定了。
她的確是做了有關謝知宴的夢,具體夢見什麼她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唯一的記憶就是好像有隻蚊子,一直在她臉上點啊點的。
然後她一巴掌把它給拍死了,蚊子就閉麥了。
而且她的確是抱著,和謝知宴說開的心思,到他家裡來的。
見林潼妤不說話,謝知宴勾著唇角,一本正經地繼續胡扯:「你死活不願意放開我,我實在沒辦法,只好把你抱到房間裡了。」
林潼妤:「……」
殘留的那麼點兒委屈感隨著他的話灰飛煙滅了。
林潼妤進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
反省後,她硬著頭皮給自己辯解:「我一點記憶都沒有,也不算看光你了吧。」
「而且,照你這個說法。」她抿了抿唇,指出他話裡的漏洞,「你總不見得不穿衣服睡覺吧?」
謝知宴沉默了。
林潼妤偷偷舒了口氣,以為這件事兒能翻篇了。
謝知宴扣著她腰的手緊了緊,語出驚人:「你以為這就完了?後面——」
「停停停。」林潼妤從他懷裡抬起頭,迅速捂住他的嘴,崩潰似地叫停,「別再說了,我負責,負責行了吧?」
「可是。」她乾巴巴道,想起剛剛的事兒,灰飛煙滅的委屈又冒了出來,「這也不是你兇我的理由啊。」
「嗯。」謝知宴沒有否認,腦袋埋在她頸窩蹭了蹭,「怕你不負責,為了試探你的態度。是我的不對,沒有下次了。」
他慢悠悠地丟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