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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我不同意。」
司瑩突然開口反駁他:「睡眠不足工作怎麼做得好?」
「工作做不好飯碗不保,等被開除後他有大把的時間睡覺。你問問他要不要過那樣的日子。」
「你的意思是偶爾一樣工作沒做好就要開除?這什麼資本家理論。」
「資本家都這樣,司小姐要是不滿意可以不跟資本家打交道。我們商人重利,做什麼事都奔著錢去。一個員工如果不能為公司帶來利益甚至會讓公司蒙受損失的話,這樣的人我們是不會要的。」
「他難道就沒有為公司做過貢獻的時候?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你們這些人全都一個樣。」
「司小姐,這句話好像不是這麼用的。」
「你管我怎麼用,反正你們都是吸血鬼。」
「你這叫一桿子打翻一船人。」
司瑩和曾明煦越吵越起勁,準備室裡全是兩人唇槍舌劍的聲音。孔德明一開始還忍受著,到後來實在忍不住了,脹紅了臉怒吼一聲:「你們都給我閉嘴。」
手裡的一把剪刀剛抬起,就被司瑩揮手打掉。她手裡藏著的那把小刀露了出來,寒光在孔德明的眼前閃過,下一秒兩人便扭打了起來。
司瑩身手敏捷,但力量不及對方,幸好曾明煦及時出手援助,三兩下就把人摁倒在了地上。
醫院的保安也在這時趕了過來,將不大的準備室擠得滿滿當當。
孔德明因為當眾挾持人質並意圖傷人,很快被人保安控制住並且報了警。那個被挾持的護士也跑了回來,一臉擔憂地衝到司瑩面前。
「小姐你沒事吧,你這手是怎麼了?」
司瑩這才注意到右手手背上居然被劃了一道口子。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傷,她想說沒事兒,護士卻已經把她拉過去開始幫她處理傷口。
專業人士做事就是又快又好,司瑩都沒怎麼覺得疼,一隻手已經被包得嚴嚴實實。
傷口沒什麼感覺,就是行動不便,她覺得自己像多了個豬蹄子,連手機都拿不了。
護士還在旁邊一個勁兒地叮囑她,讓她注意傷口的防護工作。說到嘴邊她面朝曾明煦來了一句:「你女朋友要是忘了你替她記著。還有記得別讓她沾水,一點也不行知道嗎?」
司瑩想要解釋一句,可曾明煦已經點頭應了下來。她也只能預設了這一事實。
反正是個陌生人,解不解釋都無所謂。
警方很快來到現場將孔德明帶了回去,司瑩也跟著回去做了個口供。因為此事涉及金雨姍被殺案,案件最後就落到了徐訓他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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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隊辦公室外的走廊時,徐訓給了曾明煦一杯咖啡。
「我們這裡只有這種,你將就喝。」
曾明煦掃他一眼:「什麼將就不效應的,我沒那麼矯情。」
「還以為你大少爺事情比較多。」
「咱倆要論誰是少爺那也應該是你。」曾明煦上下打量他,「不過說起來你跟學生時代確實不大一樣了。司瑩大概能預測未來,知道你現在沒什麼出息,所以當年就沒選你。」
那次打賭表白的事情他是後來才知道的。也曾聽知情人提起過當時的情景,幾乎所有人都不相信司瑩會放棄徐訓選擇他。
按當時兩人在校的表現來看,雖然同時高材生並且不近人情,但徐訓好歹是乖巧聽話的那一類。而曾明煦則是完全的刺頭,誰惹誰倒黴。
司瑩一個乖乖女,跟人打賭輸了和徐訓表白一個,說不定還真能成一對。即便成不了徐訓那樣的脾氣也不會說什麼難聽話。
但她卻選擇挑戰高難度,主動去招惹曾明煦。
「她就不怕被你打死嗎?」
曾明煦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