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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王院長，您先等等，我們聯絡人送您回去。”上了年紀的警察看王琦要走，臉上滿是熱情道：“要不我開車送您回去吧。”

王琦指著身後万俟風和華旗，對警察說道：“謝謝了，他們會送的。”

拒絕警察相送，王琦幾人出了mén口。

“老闆，我總覺得，那個殺手，是衝著城管去的呢。”車上，華旗在前座對王琦說道：“當時的場面，我可是一點兒都沒害怕，直到老闆你一腳把我踹翻，我才震驚了。”

劉冉好奇問道：“你震驚什麼？”

華旗給了劉冉一個白痴眼神，接著說道：“當然是震驚老闆的力量啊然後我再說那個槍手，肯定沒經過什麼練習，甚至我感覺，他出現的時間地點都不對，似乎倉促的很。”

万俟風開著車，聞言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覺得，不然他第一槍，就不會打中那個nv人。甚至後面幾槍，都打偏了。”

劉冉還瞪了眼華旗，反問道：“那是不是證明，這個殺手是想殺奧迪車裡的人？”

華旗終於忍不住嘲笑道：“哈，你是白痴嗎？這裡是華夏你以為是美國刺殺肯尼迪？省長的行車路線是那麼好獲得的嗎？而且，那個秘書是老闆一個電話搖過來的，按你的說法，老闆都逃不開干係啊。”

劉冉瞪大眼睛，“你”

華旗撇著嘴道：“算，再和你說，都把我的智商拖低了，到時候你再用你豐富的經驗打敗我，我豈不是冤枉死了？”

劉冉拉住王琦肩膀，使勁搖著。“你管管他啊。”

“呵呵，那我們下車走走吧。”王琦對万俟風說道：“前面停一下吧，你們先回住處，讓人收拾下行李和禮品，我們明天去北京。”隨後對華旗說道：“這件事就別提了，也別分析。”

等車停下，王琦和劉冉下車。

華旗看著劉冉一直摟著王琦臂膀，切了一聲道：“你說，這事兒是不是老闆故意nòng的？老闆膽子真大，不過我喜歡。”

万俟風打了下華旗後腦勺，“我怎麼一直沒發現你這麼碎嘴，你怎麼得到雙碩學歷的？是不是因為你嘴巴溜？”

“靠學歷和嘴有什麼關係，我又沒主修商務。”

兩個人一路鬥著嘴，駕車離開。

王琦和劉冉下車的地方，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國貿大廈。

“那，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一是轉身去法國餐廳，我們去吃鵝肝醬。”

劉冉阻止王琦接下來的話，自顧自說道：“我還以為，從醫院出來，我們就各奔東西，再治好我姐姐的病後，就再不相見。”

“可能嗎？”王琦猛然站住，單手托起劉冉的臉。

四目相對，劉冉那張清純的臉，被國貿的霓虹燈照的妖yàn。

“我又不是聖人，你是既然情願做飛蛾，那我當一次火把又能怎麼樣呢。”

劉冉笑著，大眼睛成月牙狀，對王琦說道：“那現在告訴我第二個選擇吧。”

“是你剛才說的，去那個廣場，聽音樂，看噴泉，喝啤酒，菜是huā生米。”

劉冉點頭道：“好啊，我們第二種。”

王琦疑huò問道：“能告訴我，為什麼選第二種嗎？別告訴我你當時和我說的是真的。”

劉冉翹嘴道：“當然是真的，但我也沒去過法國餐廳啊，不知道菜怎麼吃，酒杯怎麼拿，刀叉怎麼用，多丟人啊。”

“我教你。”

劉冉急忙搖頭，“那也不去，你看我穿成這個樣子，肯定不會讓我進的。”

王琦柔聲道：“我給你買。”

劉冉還是搖頭，終於苦笑道：“你在試探我？你剛才說我是飛蛾，你知道飛蛾一旦決定什麼事，就會一直堅持，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