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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聶月一首《太委屈》直接把他打回原形。
她唱得晏驚寒心都快碎了。
那晚他給司依依打電話,問最近有什麼活動。
司依依剛接到電話還嚇一跳,心想這人真是三哥麼?
這就像多米諾骨牌,有一點超出預期之後,後面的所有事情都會跟著失控。
這次不太一樣,這次的晏驚寒很清醒。
清醒的沉淪。
聶月唱完歌,下臺階還剩兩節,忽然就走不動了,被晏驚寒抱下來的。
晏驚寒抱她的時候她是躲著的,可她實在沒力氣了,只能綿綿軟軟的靠著他。
「回家吧,好嗎?」
聶月隱約聽到有個低音炮在自己耳邊說話。
她腦子裡亂亂的,並不知道是誰,只知道自己聽了之後有點難過。
伸手打在他胸膛。
「打吧。」對麵人的聲音裡竟然還沾了點笑意?
笑什麼?
聶月更生氣了,兩隻手連帶著腳一起上,她想,一定把那人打得鼻青臉腫了。
要不要道個歉?
正要張嘴,忽然天地一暗。
——她落入一個巨大的懷抱裡。
有人摸著她的頭,聲音響在她頭頂。
「對不起。」
她的耳朵被襯衫擋住了,聲音嗚嗚嗚,聽不太清。
他好像又說了一句什麼,胸膛連帶著她一起震動,可她什麼都聽不清。
「嗯?」
這是誰的聲音?
怎麼這麼軟?
不會是自己的吧?
哦天好噁心。
聶月一邊嫌棄自己帶著綿軟鼻音的聲音,一邊疑惑的問:「你說什麼?」
那人鬆開她一點,彎下身來,貼在她耳邊。
「還委屈嗎?」
-
聶月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非常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
從段優若生日趴上出來就斷掉了。
她是怎麼回的家都忘記了。
聶月揉了揉自己太陽穴,真他媽行啊聶月,居然喝酒喝斷片了?
聶月連滾帶爬的去浴室洗了澡,鏡子裡的她臉腫得像豬頭。
下樓的時候還是暈,迷迷糊糊的跟芳姨問好:「早啊芳姨。」
回答她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早。」
聶月心裡「咯噔」一下。
她以為晏驚寒早就走了,前幾天不是一直這樣的麼?
聶月哼哼唧唧的:「早。」
晏驚寒:「吃飯吧。」
聶月老老實實坐在餐桌上,晏驚寒一直在廚房忙碌。
聶月總有一種他在躲著她的感覺。
至少每一次視線相碰,他都會很不自然的迴避。
為什麼?
晏驚寒坐在聶月對面。
「哥,我昨天怎麼回來的?」
「嗯……咳咳咳。」晏驚寒被嗆了一下,他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我送你。」
聶月:「你會開車啊?」
晏驚寒:「你昨天問了我相同的問題。」
是麼?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今天上班麼?」晏驚寒問。
「還有點別的事。」看到他的表情有點失望,聶月連忙補了句:「下週就沒什麼事了。」
聶月覺得自己說得不好。
有點太「連忙」了。
晏驚寒「嗯」了一聲,「照常扣錢。」
聶月:「……」
「你有病啊!」
晏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