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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唇被叩開,一尾遊舌滑入,攪著我的,遊龍戲鳳,一時深深吸吮,一時又啃咬不休。
我胸口空氣全被他吸走,兩隻手扣在兩側,動彈不得,我哭道:「司徒陌你這個混蛋,你敢亂來?」
「院子裡有口水井,你進來時可瞧見了?你若是今日敢強佔我,我便投了那水井。」
司徒陌緩緩將我鬆開,嗓子暗啞,沉沉開口,「想不想見新唐?」
怎會不想見他?
日思夜想,無數個夜晚,想得肝腸寸斷。
多少次午夜夢回,醒來發痴,多少次在路邊張望別人家的男童,紅了眼眶。
一別兩年,新唐已將近四歲,應是個小小少年郎了。
每年的生辰,我都給他準備了禮物,第一年,我給他縫製了一套紅色褂襖,一雙虎頭鞋,一頂紅色的少爺帽。
第二年,我手頭寬裕,便給他打了一柄金鎖。
那金鎖,被我藏在家中,時常在夜深人靜時候取出,慢慢撫摸。
又是欣慰,又是遺憾。
欣慰得是,我能自給自足,用自己賺得銀兩給新唐置辦禮物;遺憾得是,這份禮物,不知今生今世,可還能讓新唐瞧到。
司徒陌見我出神,趁我不備,將我攬入懷中,「讓我如願,明日我便將他抱來。」
「你這潑皮無賴,」我氣得發抖,將衣物規整好,兩步邁下塌去,「巡撫大人,好走不送。」
司徒陌坐在床榻上,深深看我,「婉兒,隨我回去。」
我連瞧都不瞧他一眼,只管自己去開房門。
兩側肩膀被人攬住,向後深深擁住。
「隨我回去。」
我情知眼下情形,想要脫身,已是千難萬難。
身後這人,想要得東西,從不曾中途鬆手。
我被司徒陌翻轉身,尚來不及言語,唇舌又被捉住,似乎要將我拆解入腹,折磨地我低低慘呼,「放開我,你鬆手。」
那惡人呼吸漸漸粗重,翻來轉去,咬得我沒一塊好肉。
我手腳並用,又抓又撓,卻如何敵得過男人力氣,我被咬得渾身戰慄,又去警告他,「你若再這樣……」
他卻接嘴道:「你若敢跳下去,我便把新唐也扔下去。」
我氣得發抖,恨得口無遮攔,「虎毒尚不食子,你連畜生都不如。」
司徒陌任我打罵,又將我豎著抱起,換了個地兒,抵在木頭衣櫃的櫃門上,兩隻手反剪在身後。
他是習武之人,手掌粗大,一隻手便將我兩隻手腕抓得不能動彈,我急得直哭,雙唇卻又被吻住,時間難熬得一分一秒,都那麼漫長。
每一秒都覺得到了極致,卻不知下一秒還有更加難堪之事。
司徒陌放開我的唇,在我耳邊低語,我想起二嫂的丫鬟,說他龍鳳之姿,端坐馬上,人中君子,謙和有禮。
可是誰能想到,這人人稱道的君子,此時在我耳旁說出得汙言,「婉兒嘴上不許,身子卻誠實得緊。」
我氣得一口咬在他唇角,口中很快泛上血腥味,下一秒卻不得不鬆開嘴,連連驚呼,「司徒陌,你放手。」
又被壓去梳妝檯上,我心知今日難逃此劫,已被沖開了城門,那惡人正要揮戈闖入,院門卻在此時被拍響。
「暖暖,在家嗎?我是月娘,快給我開門。」
「方才我回來路上,遇見了你那大師兄,他說你只請了半日假,怎得還未過去?」
「暖暖,快快開門。」
第73章
我怒瞪了一眼司徒陌, 將他從身上撞開,好在這廝也知羞,撿了衣物遞於我。
我慌慌張張將幾件衣物揉在身上, 又將塑腰腰帶緊緊紮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