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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尺被震的原地踏步,看他倒在地上也不上來扶一把!還是溫思安懂事,九天一走,他就過來輕手輕腳的將人攙扶起來,見他眉目清明,狀態極佳,便也沒有說些問候的場面話。看他自己能站穩,就退立一步拱手作揖道:「多謝宮主助思安一臂之力。日後,宮主若是有用得到思安的地方,思安必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被一個大反派表忠心的現任中小反派表示自己有點兒轉不過彎來。
溫思安顯然也沒指望對方能因為自己一兩句表忠心的話就信任他,蹉跎了一下,他面色有些深沉,隨後苦笑一句,「一步錯,步步錯,一子輸,滿盤皆輸。縱使我得到其中之二又有何用?現今世上,哪兒還有人能與魔尊九天比肩。」隨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畢恭畢敬道:「屬下告退,望宮主珍重。」
不是!你給本帥回來!這就屬下了?你這顯然是想將本帥拖下水,讓三大門派都以為這場『盛宴』是本帥指使的吧!
舒言還在風中凌亂,終於原地滿血復活的千尺這才一副神遊狀態地走過來,後知後覺,極其誇張地說:「厲害啊黑帥!你剛才和大boss說啥了?神秘兮兮的,還湊的那麼近!要不是曉得你們兩個絕壁不可能,兄弟我差點兒以為是男女主在演生死離別的大場面呢!」
他汗顏,無語道:「本帥就是腦殘、制杖、白痴附體,也絕壁不和那喪心病狂的玩意兒演生離死別的大戲!你知道西蓮山三百弟子怎麼死的嗎?他殺的!還是仿照鴻凌子的技能,借刀殺人法!」
千尺呆了一下,下意識搖頭反駁:「不會啊。我創造的角色兒我清楚,別看九天他從小在魔界長大,苦逼兮兮的,沒爹沒娘沒師父,c天r地,殺得人也不少,打遍三界就滄哥一個對手。但是絕對不是濫殺無辜的人,就他這個等級,一般人跪著求他殺,他都嫌髒手哩!沒憑沒據,咱可不能亂說啊黑帥。」
「亂說?」他無語,隨後挑了挑眉頭,「鳥兄,你這狀態不對啊?是不是又想著給反派洗白來著?你他媽洗白就洗白吧,還淨往我身上潑髒水!你要的證據我沒有,但是西蓮山那三百弟子,是他親口承認說是他殺的。原因就是那個什麼,說西蓮山弟子沒救綿綿?我說,那綿綿到底是誰啊?莫非又是你在大結局搞出的新角兒?」
「綿綿?綿綿是誰?誰叫綿綿?」這下,連千尺自個兒都懵逼了。
舒言不信他這個邪,挑眼鄙夷道:「裝,給我繼續裝。」
「不是,我真不知道綿綿是誰啊!這麼沒水準的名字怎麼可能是我……臥槽!難道是!」千尺驚地張大嘴,久久無法合攏。
「是什麼?你想起來了?」見狀,被提起一絲興致的舒言追問。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千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做無語望天狀,「黑帥,還記得每次大boss登場,都同屏亮相,極其拉風的兔子不?就是那隻成了精,陪了大boss幾十年頭,都沒資質化人形的那隻兔子。你要是不提,我自個兒都快忘掉那隻兔子我還隨手給按了個名兒。」
「沃特?弄啥嘞?!」舒言嘴角抽筋,被這神展開震的一愣一愣的,「西蓮山三百弟子要是知道自個兒之所以會命喪黃泉,全因為沒能拯救一隻兔子的生命,怕是都得從土裡氣出來找大boss拼命!」
千尺忍俊不禁的咂舌,還一邊過來人的樣子搖頭說:「就是真氣活了也沒用。西蓮山那群熱衷於熬藥扎針救人的和平主義者,別說三百,就是來上個三千,都不夠大boss一根手指頭碾壓的。」
說完,又忍不住長籲短嘆給反派boss洗白:「其實吧,這事兒也不能怪大boss狠心,在大結局那兒是有這麼一段,那隻兔兄被個不長眼的小道士打殘了,大boss當場就急紅眼了,滿戰場的問有沒有人啊、魔啊,會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