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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向它借一枝怎麼樣?」珠世提議道,「如果是花妖的話,花肯定會有所不同吧,應該可以騙到鬼。」
「我們還要控制住那個擁有血鬼術的鬼。」時律現在開始後悔自己沒有向扉間學習飛雷神,這樣好歹能在空間上有些造詣。
「這個就交給斑大人和丙吧。」斑說,「我一會就去找她,她那裡奇奇怪怪的符咒很多,應該能用上。。」
「你的藥研究的如何了?」時律問。
「雖然效果還有些不穩定,但是用在實驗上,已經能夠使下弦級別的鬼削弱很多了。」
「有把握更進一步嗎?」
「是!」珠世堅定的回答。
「鬼舞辻無慘不會在白天出現,彼岸花出現的地點最好設在山區。」時律給這次談話做了總結,「既然如此,敲定一個夜晚展開計劃吧,珠世的血鬼術不是攻擊型的,斑去牽制擁有特殊能力的鬼,所以只有我們迎擊,沒問題吧,緣一?」
一直沒說話的緣一點了點頭,握緊了懷裡的刀。
這是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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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城。
「你找我有什麼事?」鬼舞辻無慘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式和服,引裾在腳邊攤散開來,頭髮也梳成了盤發,只留兩束垂在前邊,再加上完美的擬態,完全是一副女人的模樣。
不過他的聲音依舊是男人的,所以顯得有些違和。
「我發現了類似青色彼岸花的東西呢,大人。」童磨眯著眼睛笑著,用手裡的金色扇子遮住了半張臉,「就在一座山上。」
「……東西呢?
」
無慘血紅色的瞳孔劇烈搖晃著,像是地震時被地面震起的小石子那樣,他死死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堅硬的紅木一下子碎裂開來。
「唔,是這樣的。」童磨豎起一根指頭,「那裡有兩枝彼岸花,我拔起第一枝後準備帶回來,可是剛走幾步路它就像水一樣化掉了呢。」
「另一枝呢?」
「還在那裡哦,我讓教眾在看守。」童磨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似乎根本意識不到無慘激動的心情,「這個大概是要當場服用才來得及吧,所以就來找您了。」
「做的好。」無慘臉上浮現出無法按耐的喜悅,「我會給你更多的血。」
「那真是太感謝啦。」
雖然童磨這麼說著,但是無慘能清晰的感應到他什麼想法也沒有,恐怕只是單純的應和一句罷了。
哪怕是無慘這樣的人,也覺得沒有任何情緒的童磨實在是太奇怪了,比自己還像是個怪物。
「鳴女,把黑死牟……」無慘開口吩咐坐在不遠處的鳴女,話說到一半卻又停了下來。
把黑死牟,也就是繼國嚴勝帶過去,萬一他出手搶奪青色彼岸花怎麼辦?
雖說無慘能控制所有鬼的生死,但他唯獨不想殺死上弦一,結盟的關係只是極小的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黑死牟幼時是被時律養大的,對無慘來說不只是一個相似點,更是一種制約。
他不敢這麼做,他不想那位吸血鬼再更厭惡自己。
再退一步講,即使黑死牟不會搶奪彼岸花,萬一透露了訊息怎麼辦?
「算了,我自己去。」無慘也不打算帶上童磨,他要獨自前往,「具體位置告訴我。」
「好的~」童磨用帶著蕩漾尾音的語氣回答,七彩的眼睛在燈光的對映下泛出漂亮的光輝來。
無慘走後,童磨也被鳴女送回了自己的住地。
只是沒有人,啊,不,是沒有鬼發現的是——穿著紫色和服的女妖怪抱著一隻胖貓悄無聲息的進入了無限城。
作者有話要說:鵝鵝鵝,給大家康一下我檢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