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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雲淨都不知道駱江行怎麼想的,抓人帶狗,是想多個幫手多份成功嗎?
那為什麼不乾脆喊他?他難道不比奧斯卡更聰明伶俐,更方便討論商討出合適計劃嗎?
他走過去:「你好,警官,剛才是我打電話報的警。」
「你好。」警察禮貌打招呼,「這兩個人在大肆破壞農作物,根據我審訊得知,他是小偷,他是過來抓小偷的,沒想到會引發這一系列事情。」
唐雲淨:「白天裡確實見到有小偷過來的痕跡,沒想到他晚上過來真碰見了。」
「他真是你家人,不是和小偷一夥的?」警察指著渾身上下沒一處乾淨的駱江行問。
唐雲淨回答:「是,這是真正的小偷,他和那位先生及…這條狗,都是我朋友。」
警察視線在駱江行和奧斯卡身上打了個轉,大概是想問唐雲淨,上輩子到底造什麼孽,攤上這麼兩個朋友。幫忙抓賊弄得跟要禍害整片地似的。
既然事情水落石出,那就好辦了,警察說:「這人我們帶回去,你們也要跟我們會去做個筆錄。」
「沒問題。」唐雲淨說。
等警察給阿奎上了手銬帶走,一見他來安靜如斯的軻艾這才敢開口,語氣慫慫的:「淨哥,我知道今天這事辦得不好看,你、你別生氣,本來我們都把小偷給抓住了,誰知道他那麼狡猾一下跑了,害得我們追著跑。他存心不幹好事,專挑玉米地跑,我們……」
「好了,別說了。」唐雲淨打斷軻艾,伸長腿踢踢低頭不吭聲的駱江行,「你怎麼回事?」
駱江行聲音悶悶的,很低落:「我沒事。」
奧斯卡嗷嗚嗷嗚亂叫一通,像是在為主人表達什麼,可惜唐雲淨不精通動物語言,聽不懂奧斯卡想表達什麼。
「你沒事怎麼不抬頭看我?」唐雲淨問。
「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你什麼時候這麼想看我了?」駱江行還是沒抬頭。
他越是這樣,唐雲淨越是好奇他到底怎麼了。
旁邊的軻艾望天望地摳指甲,就是不敢看唐雲淨,明顯幫駱江行瞞著呢。
唐雲淨想了下,乾脆蹲下來,駱江行不站起來他就沒辦法了?
駱江行比他高,於是,他這一蹲下就算對方低著頭,也隱約看見些情況,然後他站起來了,憋著笑:「行了,我都知道什麼情況,不怪你。你先起來,我得帶你和軻艾去警局錄口供,奧斯卡也得帶著,它還是目擊證狗呢。」
「你想笑就笑,憋著不累嗎?」駱江行猛地抬頭,露出一張青紫交替的臉,那叫一個委屈。
唐雲淨偏頭輕咳兩聲,多少有點不忍心:「我說過你打不過他,還非要過來抓人,看看你這張臉,都毀了。」
駱江行欲言又止,像是有苦衷說不出來,看著更生氣也更委屈了。
唐雲淨挑眉,哪裡說錯話了?
他扭頭看軻艾,這會兒軻艾敢說話了,對他張口做氣聲:摔的。
唐雲淨睜大眼睛,一腦門問號,啥?
軻艾避著駱江行,又重複了遍:摔的。
唐雲淨:……
追個賊,也沒打人,就愣是把自己給摔的滿臉奼紫嫣紅。
駱江行怎麼那麼能呢?
唐雲淨越發覺得好笑:「走吧,去過警局回家,我給你這臉上藥,別好好一帥氣小夥子毀了。」
「你就是看中我這張臉。」駱江行失落道。
「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嗎?幹什麼老是在我這裡一再求證,往自己心上扎刀子?」唐雲淨彎腰伸手將人給拽起來,「再磨蹭下去,警察該過來親自請你過去了。」
駱江行借力站起來,捂著臉倍感丟人,甕聲甕氣:「今晚我是把臉給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