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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裡就午夜了,你睡一會兒,等到家了我叫你。」紹耀將副駕的座位調平,給他蓋上自己的外套,「別想了。」
丁陡一時情緒調整不過來,臉上總帶著幾分落寞,他拽過來紹耀,抬頭摸索著親了一下紹耀,低聲說,「我不睡,我陪著你。」
怎麼能讓他大晚上的自己開一路,他在旁邊睡覺呢。
丁陡看不見,陪著他的時候紹耀怕他無聊,只好讓他帶上耳機聽盜墓故事。
耳機裡時不時傳出陰風惻側的聲音,丁陡卻無動於衷的縮在座位上睜著透黑的眼睛不知道再想什麼。
晚上人不多,紹耀開的快,四十多分鐘就到了。
別墅裡燈光朦朧,徐則輝好像已經睡了,敞大的房子四周靜悄悄的。
紹耀下了麵條,丁陡就吃了一小碗,吃完之後還揪著他問,「我能不能喝一點酒?」
他心情不好,真的不好,因為晚上得知的事而心口悶澀,釋懷不了。
紹耀只好拿紅酒來湊數,給他倒了一小杯,丁陡就盤腿靠著床坐在地上小口小口啜飲。
紹耀去洗澡,洗了一會兒出來見他還是一副落寞的表情,還打算借酒消愁,頓時眉梢染上絲絲慍怒,赤腳將人直接拽進了浴室。
溫熱的霧氣爬上紅潤的臉龐,濕漉漉的空氣中帶上不同尋常的熾熱。
丁陡覺得紹耀的吻又急又燙,落在他身上彷彿能灼燒出一枚鮮紅的印子深深的刻在他心口。
丁陡喘氣的速度幾乎比不上紹耀的熱情,打濕的衣物被褪下,消瘦清白的胸膛瘦的紹耀能輕鬆用一隻手臂攬入懷中。
熱水從相貼的地方流入腳底,不想看他自責,不想讓他難過,只好用放肆的熱情讓懷裡的人暫時忘記發生的事。
丁陡心跳加快,額頭抵在紹耀的肩膀上,急促的呼吸,全身滾燙,然後在紹耀寬厚的手掌中釋放自己。
丁陡胸膛劇烈的起伏几下,低頭咳了一聲,聲音略帶沙啞,「……唔。」羞赫的說不出話。
太親密了,丁陡臉紅的比剛剛喝了紅酒還要濃上幾分。這種方式,他就算是自己都沒這麼來過。
丁陡因為看不見,不能完全接受外界的資訊,又沒有人會教他這樣,一切只能憑著自己那麼一點點的領悟,所以這方面淡薄的不可思議。
紹耀鬆開親暱貼在他掌心的小豆丁,輾轉親吻他的耳際,低笑,「都不敢抬頭了嗎。」
丁陡窘迫的身體發軟靠在他身上,「你……怎麼能這樣。」
「我怎樣了?」紹耀溫存的親他,讓自己逐漸冷靜下來。
丁陡抿唇,眨巴著看不見卻濕漉漉的眼睛無聲的控訴紹耀的罪行,卻在唇角忍不住的湧上抹不去的笑意。
唇角的笑想壓都壓不下來,偏偏丁陡還覺得自己憋得特好,他現在就是一副可生氣的樣子了。
紹耀看他的表情心裡愛不釋手,又不敢放任自己,怕他一不小心就傷到丁陡,只能撇開話題,拿過洗髮水給他揉洗頭髮,快速的將兩個人沖乾淨,出去睡覺。
用吹風機給他吹乾頭髮,丁陡磨磨蹭蹭的躺在薄被子裡,溫度適宜,軟軟的大床十分舒服,他糾結了好一會兒,一直等紹耀赤著胸膛將他拽入懷裡的時候才結結巴巴的問。
「我那個,那個要不要、幫你……」
說話的聲音比貓叫大不了多少,不過紹耀還是聽見了,他從胸膛發出笑聲,親吻丁陡的額角,「其實我很樂意,但是現在太晚了,睡吧,我抱抱你就行。」
丁陡想,如果紹耀也讓他這樣用手對他的話,他其實,其實也可以,現在紹耀不用了,丁陡立刻心裡不知怎麼鬆了一口氣,太羞了。
而且紹耀的動作讓他很舒服,他都不太會,他怕沒弄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