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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浮承認,將傅硯綁起來的感覺是不錯,但會抱她,用肢體表達渴望的傅硯更加讓她喜歡。
不一會兒,顧浮的大袖外衫與對襟短衫也落到了床下,上身只剩一件抹胸。
傅硯的掌心撫過顧浮的肩頭,在本該平滑的面板上觸到一抹凸起,動作突然頓了一下。
顧浮沒有留意到傅硯的異樣,等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傅硯反壓在了床上。
要論武力,傅硯自然是打不過顧浮,顧浮也能輕而易舉將傅硯掀翻,可她輕喘著看向傅硯,發現傅硯的神態有些不太對,眉心緊蹙,似乎是……不高興了?
不等顧浮想出個所以然來,傅硯俯身,碰了一下顧浮的臉頰,輕聲道:「你不想讓我看,我就不看。」
說完,傅硯的唇和手順著顧浮的脖頸緩緩往下,他眼睛被蒙著,看不見顧浮如今的模樣,但他把顧浮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給脫了,僅靠觸碰,在顧浮身上找到那些坑坑窪窪的疤痕,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顧浮……顧浮慫了,她主動摘掉傅硯眼睛上的布,雙手捧著傅硯的臉,哄他:「你別生氣。」
「沒生氣。」傅硯記得顧浮的手肘上也有兩道疤,垂眸看了眼,果然有,於是抓起顧浮的手,在那兩道交錯的疤痕上親了一口不算,還說:「我的。」
他是顧浮的,同理顧浮也是他的,顧浮身上的一切,包括那一道道疤,就算顧浮不願意給他看,那也都是他的。
能看見後,傅硯固執地將顧浮身上的疤仔仔細細吻了個遍,顧浮非但沒攔住,還被撩撥得丟盔棄甲。
汗水在蓆子上暈開點點濕痕,眼看著就差臨門一腳,外頭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兩人不予理會,奈何敲門聲鍥而不捨,顧浮也不願被人聽見他們上床的動靜,只能猛地捶了下床,沙啞的聲音無比暴躁:「說!!」
外邊:「回侯爺,宮裡來人,說是磊國的玉樓公主死了,用的是您先前用過的那把鱗紋長刀,所以陛下召您和國師大人回去。」
第45章
突如其來的暴雨籠罩了整個京城。
狂風裹挾著豆大的雨滴接連不斷地拍打在馬車上, 駕車的秘閣武衛頭戴斗笠,身披蓑衣,趕著馬車朝宮門駛去。
馬車裡,顧浮與傅硯穿戴整齊, 一個端正坐著, 身上的寒氣比平時更重, 一個倚在窗戶邊, 任由吹起簾子的風帶著雨水往她臉上落,好降一降心中的怒火。
可惜收效甚微。
過了一會兒, 傅硯抬手, 讓顧浮到自己這邊來, 別再靠窗戶邊吹風淋雨。
層疊的衣袖隨著傅硯抬手的動作微微下滑,露出小半截帶著紅色勒痕的手腕。
粗暴的痕跡與傅硯此刻出塵如仙的形象形成強烈對比,提醒顧浮她剛剛被迫錯過了什麼, 導致她心頭的怒火非但沒下去, 反而躥得更高了。
她拉住傅硯的手,挪到傅硯身邊, 輕觸他手腕上的紅痕,聲音悶悶地問:「還疼嗎?」
傅硯:「不疼, 氣。」
被打斷了好事的可不止顧浮一個。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兩人改乘步攆前往含元殿——這是皇帝特地吩咐的, 要讓人知道玉樓公主死的時候, 顧浮根本不在宮裡。
顧浮下步攆的時候,還有個小太監給顧浮遞了一頂全新完好, 並刻意裁剪過輕紗,長度只到脖頸的幕籬,顧浮這才想起宮裡還有個李禹, 便順手把幕籬給戴上了。
兩人入殿覲見,殿內的氣氛和先前截然不同,一旁的磊國使臣眼眶通紅地盯著顧浮,恨不得撲上來將顧浮扒皮吮血的兇狠模樣。
顧浮視而不見,跟著傅硯一起向皇帝行禮。
皇帝叫起後問他們,玉樓公主死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