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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到了此刻,我希望您能跟我說實話,也讓我好有個心理準備,萬一我真的不幸在路上喪生,至少讓我死得明白。」
聽無問這麼說,景聘風也不好再瞞下去,只得將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一一告訴了無問。
事實上,接這個鏢的已經死了很多人,在他們之前的鏢局接完這趟便解散了去。
將盒子送到威遠鏢局的那人,一個時辰後,也無端端離奇暴斃。
最離譜的說辭是這是一個遠古的詛咒云云。
此物件路途從亦力把裡經過哈密衛、涼州衛、再經過長安來到開封,才到了他們手中。
因僱傭金實在太吸引人,景聘風又不信邪,便咬咬牙瞞著眾人接下了這趟鏢。
不過話也說回來,無問同樣不信邪,這些事情聽得再怎麼玄乎,他只相信人為。
昨晚那個女子未能得逞,肯定還會再來的。
只要能抓住那女子,便能知道事情原委。
昨晚的事情除了無問與景聘風,也就林猛隱約知道些,可他又覺得太過夢幻玄乎,便以為只是做夢,沒再多想。
再次啟程後,無問才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樣的萬籟寂靜,是死氣,她一直在暗中跟隨。
老闆孃的郎君果真很快就打聽了些訊息回來。
據說城東有處佔地十畝的大宅子,擱置了七八年,也未賣出去,造房屋的材質都是極好的材質,只是大片都荒了。
聽說以前是杭州第一首富的家宅,雖然佔地很大,但只要八百兩白銀就賣了。
按理說宅子這麼大,卻這麼便宜,應當很好賣。
仔細一打聽,才知是有致命的原由。
原是那富豪最疼愛的兒子在七歲時枉死,一直未找到兇手,便將棺木停放在了東院主廳,不肯安葬。
後來經常聽聞家中不安寧,鬧那什麼,又因那富豪的生意主要發展去了外地,便一家搬遷,只留了以前家中當差的一對夫妻看院。
說簡單點,那就是處凶宅。
對於有錢人來說,犯不著為了佔這點便宜買處凶宅。
而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八百兩白銀,可能這輩子累死累活也就積攢了這點銀錢。
柳娡聽罷,很是猶豫,可能每個人都有怕的東西,她就怕這些。
但是現在又急於找住宅,而且佔地十畝啊!才區區八百兩白銀,實在叫她心動得很。
正拿不定主意時,聽到富貴兒說道:「我八字特別硬,以前就是因為我八字硬,村長喊我去鎮了好幾天新建的廟堂。」
「噗!」沈恪一口茶水盡數噴出。
柳娡盯著富貴兒眨了眨眼,這也行??
「既然有個鎮宅的,那不如去瞧瞧?」說著,沈恪看向柳娡。
其實柳娡是猶豫的,但似乎看他們都有意思要去,自己一個人也沒有理由再推諉。
且先跟去瞧瞧,再找個由頭說不買就行了。
「那,那行吧,就去瞧瞧。」
次日一早,幾人便去了那宅子,接待的正是守宅的那對老夫妻。
那對老夫妻臉上無多笑容,帶他們看宅子時也不甚耐性。
一通看罷,柳娡當即拍掌:「買了!竟然都是上好的金絲楠木啊!這金絲楠木擱現在也得值多少銀錢啊!」
沈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格局也很不錯,前有明堂,後有靠山,它這本是玄武位的格局,卻主宅位太低,我建議真買下來後,把主宅位置改一改。」
「大兄弟,你還懂這些個哦?」富貴兒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柳娡也是十分意外:「是啊沈哥哥,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被柳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