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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謝無量便去了柳娡房裡睡。
往床上一躺,才剛閉上眼,聞到了沾染在被子上若有似無的女子體香,睡意頓時全無。
謝無量回想著剛才的一幕,越想越不對勁兒。
他猛的睜開眼,坐起身發怔了片刻,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於是謝無量又起身下了床榻,敲了敲自個兒的房門。
柳娡抱著被子沒有睡著,聽到敲門聲,緊張的問了句:「誰?」
「是我。」
王爺?柳娡整了整衣裳,在床榻上坐起了身子,「進來。」
謝無量便大刺刺往內室走去,將床榻上的柳娡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王,王爺??」
謝無量也未作聲,抱著她回了房,將她放到床榻內裡,自己跟著合衣躺了下來。
氣氛一陣兒尷尬。
柳娡想了會兒,突然笑了出來。
謝無量吊著角尾,傲驕的問了問:「笑什麼?」
柳娡擒著被子,笑問道:「奴婢只是十分好奇,王爺是如何同王妃她們相處的?」
「我只在王姬那裡歇過三晚。」
「奴婢不解,華王姬有什麼特別之處麼?」
「若說特別之處,就是跟本王折騰三天三夜還能熬得住。」
柳娡小臉一熱,用眼角悄悄瞥了眼一本正經說話的男人。
「王爺……」
「嗯?」
「王爺很厲害。」
謝無量並未感到自豪,倒是十分謙虛道:「也算不得厲害,華王姬精通各種棋術,特別是軍棋,常常出其不意。」
不是,等等……
柳娡一臉驚詫:「所以,三天三夜,您跟華王姬在下棋?」
謝無量也覺得哪裡不妥,想了一陣兒勉強解釋了句:「這叫怡情養性。」
說罷,翻了個身背對著柳娡睡去。
安榮王不愧不是安榮王,柳娡臉上大寫的服氣。
之前在王府裡,隱隱有傳言,安榮王不行……
柳娡以前不相信,沒想到,他們王爺可能是真的不行。
「其實奴婢覺得,該怎樣活著是自己決定,只要自己開心就好,王爺不要有什麼負累。」
謝無量長嘆了口氣,沒有負累是假的,他厭極瞭如今不管做什麼,自己都做不了主的生活。而且這種生活,暫時沒辦法改變。
第二日雪下得更大了,看來得在使館滯留上好幾天。
使館當差的下人今兒議論紛紛,昨兒晚上安榮王大發神威,與自己身邊的小婢歡好,把好好的床榻整出了一個大窟窿。
那小婢哭著連連求饒,可s性大發的安榮王不肯罷休,抱起小婢又去了隔壁房間,整到天亮才睡去。
幸好柳娡沒有出門閒逛的興志,少聽了許多閒言碎語。
倒是謝無量,睡了兩個多時辰,便不知去向。
待到吃晚膳,王嬤嬤過來叫人拿了些炭和衣裳,神色緊張。
「姑娘晚上睡得可好?」
說到這個,柳娡便想到昨兒晚上的哭聲,如實訴說:「很不塌實,我聽到有人在哭。」
王嬤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謹慎道:「反正今兒下午雪已停了,過兩日應該能啟程回去。」
柳娡見她一臉神秘,不由壓低著嗓音門她:「王嬤嬤,您可是聽到了什麼?」
王嬤嬤諱莫如深:「聽是聽到了一些傳言,但作不得數,而且王爺最是不信這些。」
「王嬤嬤不妨直說,到底是什麼傳言。」
「你不怕?」王嬤嬤這三個字,讓柳娡做足了心理準備。
「不,不怕的。」
傳說,這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