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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睿淅在見到林瑾瑜臉上的笑容收斂而去時,心下竟是失落異常,她就這般不想見到自己麼?以至於在見到自己之後竟是將那笑容生生地凝注了。
林瑾瑜是個心直口快的爽快人,抬眸便問道:“病人是在貴府麼?”
納蘭睿淅搖頭:“不在,我們這就啟程去他府上。”
於是,林瑾瑜又上了軟轎,過了一陣子便到達了目的地。
下了轎,林瑾瑜立在這個陌生的府邸門前,只覺血氣沖天,她抬眸一望,在看見宗政府三個燙金大字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副金戈鐵馬揮斥方遒的景象。
“原是宗政將軍府上。”原來,納蘭睿淅想要她醫治的人乃是當朝大將軍宗政顏。
以前的她雖然不問世事,可是,再怎麼無知卻也聽說過宗政顏的大名,他可是南臨第一武將,英姿威武,為南臨立下了赫赫戰功。
側眸睨了一眼納蘭睿淅,朝陽之下,他的側顏如冰雕般俊美無瑕,金色的陽光在他的輪廓之上鑲上了一層金邊,灼灼其華。
宗政顏乃是隨著納蘭睿淅出生入死的大將,納蘭睿淅肯為宗政顏一擲千金,可見納蘭睿淅卻有愛才之心。
納蘭睿淅這個人,對女子如此無情,對自己的屬下卻是奔波操勞。
她該如何評價這個人呢?
立在林瑾瑜身側的納蘭睿淅許是感覺到了一抹探尋的光束,他側過臉看向了林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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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這樣的她,耐人尋味
納蘭睿淅的目光深邃如海,往昔的冰冷似是被暖陽融化,被他這樣一看,林瑾瑜只覺有些窘迫。
自己剛剛是在做什麼?讚賞納蘭睿淅麼?
真是搞笑啊!
尷尬之際林瑾瑜抬手咳嗽了一下,說道:“將軍病了麼?怎麼沒有聽說過呢?”
納蘭睿淅鷹眸凝睇著林瑾瑜,沒有回話。他的沉默讓林瑾瑜有些站立不安了。
“王爺,您來了!”僵持之時,還好將軍府的管事躬身上前打了千。
納蘭睿淅聞言終是撤回了視線,抬了一下手,隨後對管事介紹道:“這是林大夫。”
將軍府的管事在見到林瑾瑜一身女裝打扮時明顯愣了一下,不過,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將軍府管事,他頷首對林瑾瑜有禮道:“多謝林大夫了。”
林瑾瑜微微點了點頭,緊了一下揹包便與納蘭睿淅一起入了將軍府。
管事領著納蘭睿淅與林瑾瑜入了宗政顏的寢居,還未進寢居,林瑾瑜便聽見屋內傳來一陣劇烈地咳嗽聲。
“王爺,林大夫,請。”
二人進了寢居,管事給納蘭睿淅搬了座位,納蘭睿淅掀袍入座,晏青立在身後。
“林大夫,這邊請。”管事為林瑾瑜指引,坐在了床榻邊的椅子上。
“咳咳……”
床榻之上的人咳得厲害,林瑾瑜凝眸望去,宗政顏雙眼淤青,唇色蒼白,唇瓣上到處都是白色的唇皮,他雖病得不輕,卻不能掩蓋他的剛毅輪廓與英俊神武。
這個宗政顏竟也是個青年才俊。
管事將宗政顏的手順了出來,林瑾瑜搭上脈搏,探了須臾,撤回手對納蘭睿淅說道:“王爺,宗政將軍脈象沉穩有力,身體康健得很,他沒有生病。”
納蘭睿淅聞言,俊眉蹙起,宗政顏生病一事御醫院的所有院判與御醫都是確診了的,怎地這個林瑾瑜竟然說他沒有病?不過,宗政顏何時咳成這樣了,他倒是真不知道!
將軍府管事在聽見此語後眼眸瞪大驚詫道:“林大夫,我家將軍都咳成這樣了,您居然說他沒事?”
豫成王這是請的什麼大夫?瞎子都能看出他家將軍有病,她居然說沒有病?
林瑾瑜對著管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