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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微變,在這般下去她遲早被藥性迷了心智,任他擺布了去,忽喘口氣道:「還有一點。」
聽到她言語鬆動,劉輔亦心頭暗喜,忙急聲道:「你說。」
「你過來一些。」她似是體力不支,嬌軟的身子忽朝下倒去,她忙一手撐著床榻穩住身子,垂著頭面露掙扎的低聲說。
劉輔亦不疑有他,立馬上前彎腰就要將她樓入懷裡,然手還沒沾到她一片衣角,她忽抬頭,手腕翻轉,那隻本對著她頸子的簪子便架著他頸子上,應準他的動脈。
劉輔亦得知中計,臉色倏然變得黑沉:「晚晚!」
季迎柳忙從榻上坐起,她眸底哪還有一絲方才的掙扎之色,將手中簪子朝他動脈送了送,逼他從床榻前起身,她架著他朝外走,額上冷汗淋漓,整個人狼狽不堪,卻冷聲道:「我再最後說一遍,放我走。」
劉輔亦怒極,垂於雙腿之間的大掌倏然緊握。他屏住呼吸,面色平靜的輕聲道:「晚晚,你當真不願委身與我嗎?」
「是。」季迎柳不敢和他多費唇舌,此刻她多說一個字便會消耗心神,她已顧不得許多了,忙攥緊手中髮簪,正要繼續推劉輔亦朝前走將她送出院門,然手剛一發力,手腕倏然一疼,只聽「咣當」一聲,被她緊握在手裡的髮簪應聲跌落。
卻是劉輔亦趁著和她說話,她心神動盪之際,忽出手如電捏著她虎口。
手中沒了髮簪,季迎柳大驚失色,想也不想的垂頭髮狠的咬在他手臂上。
劉輔亦吃痛,果然忙甩開她。
季迎柳頓時跌摔出好遠,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她也顧不得疼,忙雙手撐地,拼盡身子最後一絲力氣從地上起身,沒命的朝院門方向跑去。
劉輔亦透著焦灼的俊臉一沉,若今日讓她就這麼跑了,今後他和她斷再無可能。他一沉氣提步追了上去。
這時,房門忽從外面被人一腳踹開,她腳下收勢不及險些撞在來人身上,忙頓足改道朝一邊洩力,饒是如此,身子依舊被超前沖的蠻力帶著,朝前撲摔出去。
巨大的痛意頓時從四肢百骸傳至心間,季迎柳想抬頭看來人,卻眼冒金星,耳邊卻嗡嗡作響,這時,劉輔亦震驚的聲音如驚雷般炸響在耳畔:「沈碭!」
季迎柳心頭一窒,還沒有所反應,手臂已被人一把攥住從地上提起來,下一瞬她人便砸入沈碭懷裡。
自從進入劉宅起強裝的鎮定,屈辱,隱忍似一瞬找到井口蓬勃而出,季迎柳鼻頭驀的一酸,耗盡所有力氣的身子驟然鬆懈,不知是感到難堪,還是屈辱她忽將頭深深埋入沈碭胸口,再不想離開。
胸口急促喘息著的沈碭瞥懷裡抖成一團的人兒,見她身上衣裳完好並沒受到侵害,又氣又惱,恨不得掐死她,最後卻將人摟的更緊了,他抬頭冷冷盯著劉輔亦,忽喝道:「來人,把劉輔亦拿下。」
幾個穿著隨從衣裳的下人立馬從府外入內,朝劉輔亦奔去。
劉輔亦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他負手厲聲道:「且慢,不知下官到底所犯何罪?」
季迎柳聞言,忙要從沈碭懷裡抬頭看劉輔亦,沈碭卻將她頭重新按入懷裡,他垂頭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威脅道:「再動,我把你丟出去餵狗。」
季迎柳忙聽話的不動了。
沈碭挑唇這才抬頭看劉輔亦,冷聲道:「劉大人慫恿賊寇入室搶劫藥材,身為朝廷命官卻知法犯法,難道不該認罪?」卻是絕口不提劉輔亦強迫季迎柳的事。
劉輔亦自然也不願官途上染上強佔民女這一個汙點,也絕口不提季迎柳的事,只剋制著怒氣冷聲道:「你有什麼證據,沈侯爺可不要含血噴人汙衊好人。」
窩在沈碭懷裡的季迎柳一怔,
難道她藥館的藥材是